她了门，让司机开车再送自己去司令，到了那边的大门前，问卫兵他是否在里，却被告知，司令约在半个小时前，已经一个人离开了。

回来，算你走运。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这个时间，秘书官还在，接起了电话，说他晚上接待完吴特派员，刚回了司令，现在还在理着白天剩的一些事，问要不要把电话转给他。

“在我的心里，我丈夫是这世上最好的。”

“小？您不来吗？”

西营的东校场里，如今已经升职为团长的陈立亲自带着群官兵在夜训，无意看见校场的立着人影。那人仿佛在看着校场里的士兵，夜中，影显得有些凝重。

司机替她开门，她坐了去，说了句回家。

……

“锦绣，你别这样。不怎么样，在我心里，你是自己人。我是真的喜你，才和你说实话的。聂载沉这个人有些不识时务，他要是不归北府，螳臂当车，绝对没有好场，还会牵累你和你们白家。我可以发誓，我会保护你，保护你们白家，只要你肯再给我一个机会！”

那人影动了一，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顾景鸿急忙收了回去。

白锦绣叫他不用转，挂了。

白锦绣以为他已回家，只是路上错过自己没有看到而已，立刻掉回去，然而再次回到家中，门房却说姑爷并没有回来。

她一字一顿。

“聂司令！”

白锦绣一停了脚步，定在大门之外。

她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去了那里，但她有一种觉。

白锦绣再不想多看对方一，转走到汽车旁。

白锦绣转要走，被他伸手拦住。

他去哪了？

汽车载着她，从还立在路旁僵着的顾景鸿边开了过去。

北方来的人还在，他很忙。白锦绣起先耐心等着，等到快要晚上九，捺不住，往司令里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

他或许是去了那里，那个他曾经摸爬打一路走过来的地方。

门房等着，见她一动不动，声提醒。

她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忽然不想再在家里这样枯等他回来了。她想立刻见到他。

白锦绣蓦然转，打开车门再次弯腰坐了去，吩咐司机开车去西营。

白锦绣盯了他挡在自己前的手。

她回到白家，聂载沉还没回来，人说，刚刚姑爷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晚上有事，回得会晚，叫小回家后不用等他，自己早些休息。

因为距离远，加上光线昏暗，他以为是哪个士兵在偷懒，叱喝了一声：“哪个营的？站着什么？还不去训练？”

“因为你太识时务了。”

“锦绣？”他等了片刻，试探着，叫还沉默着的她。

她慢慢地抬起视线，落到了对面这个男的脸上。

“顾景鸿，你从前条件也不算差，你知我为什么就是看不上你吗？”

怒火，犹如火星着了野草，窸窸窣窣地燃了起来。

“倘若有一天，我和我白家真的需要保护，保护我们的，也只有他，而不是你，或者别的任何人！”

“世上太多像你这样的投机者，而哪怕利再，我白家也从不投机生意。所以你那份足以动你自己的所谓喜，在我看来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