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一群男人只是想着白嫖,他们用最低俗鲁的语言形容我,似乎我为了就会无脑倒贴。
我玷污了女。
我想要的东西很贵,我很便宜。
大家更喜我了。
未成年的我,界只能看见前的利益,面对选择,大家簇拥着快地唱着歌,把我推向深渊。
或许我在蹉跎青的时候也曾经迷茫过,但是巨额的钞票和源源不断的赞赏让我晕转向。
我的私信污浊不堪,每天都是各种阴照片和羞辱我的话语。
躺在床上就可以挣到的钱,比辛辛苦苦工作的钱得来要容易的多。
他们得意洋洋地偷拍我的照片,发到网上,他们说“吃瓜”。
我更便宜了。
我的人设不再是女,我改成了母狗反差调教……
但我有钱。
我是自愿的。
但我是被自愿的。
我不回复,我就无法赚钱,我不能赚钱,我就不会被任何人需要。
家人说我从小就不学好,不住,说我是老家的耻辱。可是,你们脚上的鞋,还是我陪别人三天才换来的。
我在网上看了很大的世界,但我只能透过小窗窥见一隅,我什么都没有。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个人就会有第三个人。
照片、视频、染病的……我不能工作,也不想工作。
线的榜一大哥买走了我的除夜。
在乎我的,年轻的,貌的,稚的,弱不禁风的。
一粒药很便宜,我脸上的钱很贵。
大家吃掉了我的青,挖掉了我的睛。
理论上,我只需要挑着回复,然后卖掉我的门槛,收费,赚钱,陪聊,钱多就见面。
赚更多的钱,也会花去更多。
他在网上大方得要命,每天温柔贴的问好,偶尔还会关心给我买茶,送药。线见面却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浑带着油腻味。
我打了胎,我染了病,我门被指指。
我更换了自己的摄影设备,给自己买了更多的裙地毯,我了解了更级的化妆品……这些一双双袜和直播远远不够。
没人不喜被夸奖,我穿着或勾人,或的衣,底夸奖,转发,称赞。
我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我没得选。
被人分殆尽的瓜,被人有偿购买的瓜,被人打上的瓜。
那又小又肮脏的阴贯穿了我,他补了些钱甩在我的脸上,“让我”。
我的三观被大家成最温顺的模样,没人教我这样对或者不对,没人教我学生的作业应该是课本。
我是那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