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需要给老板交违约金,我开始没日没夜的。
冬天的夜里,我穿着短裙站在街,放地扭。
我是任意使用的,是婊,是贱货,是垃圾,唯独不是人。
只是他家人的病,大概总是不见好。
他哭着抱着我,跟我说家里人了事。他被迫无奈只能和公司老板的女儿拍拖,伺候那个骄纵蛮横的大小。
他班看见我很惊讶,转对旁边的女人说了什么。女人对我微笑,临走说:“妹妹要是想去玩,找我,我带你玩。”
我忙不迭地回答说:我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
他搂着我去了宾馆,这次也没有上床。
他在床上问我,你不我?
但是既然他说了,我便相信他。
我觉得,那个开朗对我笑的女孩,不像他中无理取闹的那种人。
朋友们都说,他不会回来了。
你我,是不是可以为我什么?
先生待我温柔,就和他的格一样。
我攒够了足够的违约金,老板看着我摇摇,只拿走一半。
隔了几天,他却又待我一如从前了。温柔的笑着给我梳,连饭菜都是他。
只是,成长的代价是,许多年前蛰伏的隐疾开始折磨我的。我的总是瘙不止,连味也像极了鱼腥的臭味。
年华老去但风韵犹存的老板,平淡对我说:“希望你别再回来,但是如果走投无路,迎你回来。”
我在这个小屋与世隔绝,但我的心总是很平静。拥有先生,就好像拥有对抗世界的力量。
他总是半夜回家,袋里还装着些针。他银行卡欠款的短信滴滴滴响个不停,他开始暴躁的抱怨他没钱,抱怨我菜贵。
他说他想分手,但是没有钱。我掏我的钱,递给他,他激动地留泪。
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闯我的秘密花园,采拮走我的丽和健康。我的变得糙,肉变得宽大。
我不知该怎样安他。
他是我的嫖客。
现在我长大了,识人不清的病已经改掉了。
我不懂她的意思,我不是他的妹妹。
他拿走了我的钱,替我租了一间房,组成我们的小家。白天他去工作,我就在家打扫卫生,烧饭等他。晚上他回家,我们一起吃饭。
我拿着那晚他掉在地上的名片,找到了他的公司。
我又开始接客了。
我不信,他那样温柔,怎么会不来。他若不来,我便去找他。
先生没有嫌弃我,一如既往待我,只是我们不再上床了。
他们不再叫我,改叫我松货了。
我在等他,太疼的时候,我的前所有男人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