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和零。小时候大家的零用钱很有限，总是舍不得花，夏羽和小唯又特别嘴馋，归剑明就把自己的零用钱全都省来给他们。在他心里，那两人是他最亲的人，所以他一直想尽心尽力对他们好。

到中学之后，学校周末也要补课，就只能假期才回来。

想到这里，归剑明再次微笑起来。

小女孩跑开了，归剑明再次看了一这长大的地方，然后转往另一条岔路走去。

那条路通往附近的山上，小时候经常跟夏羽小唯他们一起去爬山。这里不像幼儿园，没有太多娱乐设施，附近的山就成了他们最好的游戏场所，那山上有一片青翠的竹林，比所有电视里见过的还要漂亮。一群人喜在里面捉迷藏，归剑明个最，每次都被最先找到。

一个小女孩踢着毽跑到他面前，说：“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呢。”

后来离开这里去上小学，只有周末的时候能偶尔回来看看老院长。

归剑明轻轻拨开柔的草地，把金的奖杯埋在了老人的坟前。

“这个奖杯，我就让它……陪着您吧。”

过了小河是一片山坡，老院长的骨灰，就埋在那里。

归剑明沉默了一，捡起毽递给她，摸摸她的羊角辫说：“婆婆她，还好吗？”

他轻轻摸着墓碑上老人慈的笑脸，缓缓蹲了来，轻声说，“小唯……您一直担心她那么要的女孩会吃亏，幸运的是，她遇到一个对她很好的男朋友，将来她结婚的时候，会来给您敬酒的。”

归剑明在树坐了来，看着不远的孩们在开心的玩耍，年迈的婆婆笑着陪着他们，他也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对了，我在学校歌手大赛拿到了冠军，您以前总说我唱歌唱的好，想听我多唱几首，后来上学太忙了，回来的机会变少。以后工作，回来的机会可能会更少了。”

“哦……”

小女孩好奇地：“哥哥，你以前也是这里的人吗？怎么认识婆婆的？要不我去叫她过来？”

过了这片竹林还有一条河，并不深，夏天的时候一群男孩在那里游泳，女生们就在远的上游捉鱼，那条河总是清澈见底，河边的石甚至能看清上面的纹路。

“至于我……我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就要去实习了。”

后来有了各自的生活，回来的次数渐渐变少，转，孤儿院门前的那棵大榕树，居然那么了，小时候一只手臂就能抱住它的，现在居然要伸开双手才能环住。

归剑明收回目光，低声说：“不了。不用惊动她。我看看就走。乖，你去玩吧。”

“小羽他还是那样，潇潇洒洒什么都不在乎，没人他，他也活得轻松自在。”

归剑明沿路走到院长的坟前，墓碑上的照片里，老人的笑容依旧温如夕。据说他跟他妻不能生育，所以没有嗣，于是他们把每一个孩都当成亲生的一样对待。在孩们心里，他也就成了最亲的人。

“是吗……”归剑明看向不远着老花镜看报纸的婆婆，不由得微微扬起了唇角。

小女孩说：“很好啊，每天都去散步，走好远呢。对了，我们这儿还来了两个新的女老师，长得可漂亮了。”

“您放心吧，我们几个……都很好。”

“院长，我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