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既然来了,会这么轻易就去吗?”木苏突然从床翻上来,将漓央的巴扭回来摆正。
不是什么惩罚,就是见他嘴唇红像可的樱桃果,想尝一尝罢了。
木苏的脸就在上方不到一寸的距离,黑亮的睛在微弱的烛光中泛着湿的光泽,满的喜笑意,就像要溢来一样。
温的指腹摩挲着漓央的脸,划些许暧昧的愫,木苏只挑着嘴角的笑,垂看着他,这回轮到她不答话了。
她撒谎,是因为想和自己在一起吗?
一句话还未说便被压在床上又遭了一通轻薄,漓央终是绷不住,挣扎了起来。他的手从被里伸来,去推木苏发沉的。绵绵推了两,压在他上的人纹丝也不动,反而一边吻着他一边发低低的气音,像是笑了。
他垂睛,轻声:“……那你想怎么样?”
木苏见他突然这样的动作,愣了一,随即蹙起眉。在表不受她控制变成狂风骤雨般明显的不悦之前,她用力将漓央柔的扳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背对着便看不到她的表了。
就像此刻这样有开心又有躁郁的心。漓央看向一旁的挽幛纱帘,小声说:“你去吧,我要睡了……”思绪很乱,她忽冷忽的态度,也让他拿不定主意。
漓央轻轻吐一气,似明白了她的意思,用那只没有被她攥住的手揭开被,单手解开里衣的系带,极力崩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不是要吗?完就去……”
漓央也不知自己里,究竟被嵌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翻来覆去地。温腻的白玉坠垂一穗儿明黄,沾浸了些泽,地在两条莹白玉般的月退间
息落在漓央颊边,他愣神的空当,手腕就被抓住了。
她……又在笑什么?
其实他看到木苏骑术很好的时候,就知自己被欺骗了。她会骑,却在回程的路上说不会,骗他和她同乘车。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生气,不想理她,可是回到房间自己躲在被里想一想……
她的脾气一向不大好,小时候在家乡便是一群孩里的混世王,谁要招惹了她,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罢休的。后来了学堂,年岁渐长,才稍微有些克制斯文,也装模装样学一学读书人的面。
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个理由,突然有一开心,但是心里又有说不清不明的烦躁。
漓央颓丧。是啊,这个游戏是她开始的,哪容得他来喊停。
这话耳熟,漓央曾在她这里听过。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便又听她说――
木苏盯着他,看了片刻,说:“现在,我不会再给你躲着我的机会了。”
“完了就去?”背后的木苏似冷笑了一声,她凑近他的耳边,语调又暧昧又坏,“那这一整晚,怕是也完不了了……”
也活该被这般轻贱。
漓央眨了眨,脸一涨得通红。
木苏见他躲在被中,委屈巴巴却一副抵死不声的姿态,当即着他的巴俯来,半撑着床边,低覆上他的唇。
“嗯?害羞了吗?”木苏脸上的笑意更,“现在还生气吗?”
漓央的神飘忽到一边,脸上发:“……没有。”他本没有资格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