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走到青年边：“师尊。”

云采夜转看着烛渊，空一只手来理了理他的衣襟，说：“我把夕叶送回去，你在家等我。”他看着小徒弟长大，却对他的世一无所知，他虽然好奇鸦白最后那句话是何意，但并不急着让烛渊立刻解释给他听。

将六界得天翻地覆的鸦白就这样死了？

梦醒之后，一切如旧。

“这……”云采夜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青鸢的问题，而是上前抱起落夕叶，“夕叶，采夜哥哥送你回去找爹爹好不好？”

云采夜笑了笑：“当然可以。”

云采夜不知鸦白是如何到这一切的，但那些事确实发生过。

烛渊听到青莺这话，影一动朝她望

曾经叱咤六界的杀神鸦白消失的悄无声息，云采夜了地府后才发现，除了秦卿玄九明，烛渊和他以外，这六界竟无一人记得鸦白曾经现过，他们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卞沙洲一役，霜承剑消失的那一会。

云采夜接过渡生，发现剑上原有的裂痕都消失不见了，抬眸望向烛渊：“烛渊，你……”

云采夜低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真仙之。

烛渊闻言也笑了一，冷五官柔和了一些，轻声：“好，我等着师尊回来。”

“他还小呢。”青鸢叹了气，“师尊他些也是应该的。”

若不是云采夜回云剑门后见到了被照顾得好好的落夕叶，他都差以为那一切不过是场荒谬的梦境。

烛渊低在他耳边轻声：“师尊，我回去再和你解释。”

烛渊把剑扔到鸦白面前：“我不能用剑，你自己来吧。”

烛渊将渡生取，递给云采夜：“师尊。”

秦卿没有听清他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玄九明呢？！”秦卿在轮回殿转了半天，都没找到玄九明，“他刚才还在这的啊？”

“师尊，您怎么把夕叶上仙给带镇塔了啊？”青鸢望着和落夕叶玩得开心的青莺，走到云采夜边问，“浮云枝上仙不急吗？”

鸦白望着渡生沉默了一会，捡起渡生笑了起来：“烛渊，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说完这句话，他便将渡生抬起，朝自己心脏狠狠刺去。

像是风灭了灯影烛光，云采夜只觉前猛然一黑，等光明再次现时，他们前已然没有了鸦白的踪迹，只剩半浮在空中的渡生。

“渡生是上古神剑。”云采夜看向他，“渡生可以弑神。”

毕竟不如何，小徒弟总是不会骗他的。当然，密那次除外。

青莺不敢置信地看看小师弟比大师兄还要壮的躯，声音又问了一遍：“小师弟真的还小吗？”

落夕叶小脸红扑扑的，勾着云采夜的脖颈笑嘻嘻：“好啊，那夕叶以后还能来找青莺玩吗？”

“渡生剑可以弑神……”云采夜轻声。

云采夜叹了气，说：“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第104章塔破4

青莺见小师弟和师尊不过就是分别一会，就要这么黏黏糊糊腻上一会，便侧了侧，在青鸢耳畔小声嘀咕：“小师弟就这么离不开师尊啊？”

让他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