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听见声音连忙抬起来,惊喜的发现竟是安凉生,嘴角不由自足的就一个笑容。
“差不多了,我和老板商量了一,说再给加钱,总比走司法程序多了,等车都回来,来年就该整顿一纪律了。”
这样值得吗?
“你懂?”
吃过东西,任开始看账,安凉生则靠在他上打哈欠,没一会儿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看了墙上的挂钟,心想没人值班是不行的,而且打更的今天请假,如果安凉生不来,他正想找人来替他,现在他就在边,两全其。他办公室里面有张简易行军床,安凉生昨晚肯定没睡好,来回折腾实在没必要,在这凑合一晚也行,所以同意了。
“想什么呢?”
随后一条毯搭在上,任的声音也从耳边响起:“怎么醒了?那就去床上
现在任举手投足间散发的自信,让安凉生十分迷恋,一时间就看得痴了,直到任伸手在他前晃了晃才回了神。
“怕我压不住阵?没事儿,他们现在听我的,也没什么闲话。”
安凉生不自觉就看得痴了,再想起白天对任母亲的承诺,不由得非常不舍。
在所有人都说他们不合适劝他赶紧弃暗投明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弃过,难就因为任的父母,而违背自己当初对他的承诺吗?
安凉生走过去,把吃的东西放在桌上,任问他:“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安凉生摇摇,脸上有些红,赶紧低打开了放在桌上的袋,说:“我买了吃的,先垫垫肚,你晚上要是不回去的话,我就在这里陪你。”
就在赔偿受伤人员的金额上没谈拢,任和电话那端的人商量着,本没注意到这栋楼里多了个人。
过去还有些自卑的他,现在不也是意气风发,谁都说看不起任,可任一一的还是走到了相对他自己而言较的位置。暂时过得磕磕绊绊,不代表一直都会这样,现在理问题不紧不慢的样,就是很成熟的表现啊。
“这几个月你以为我是白的?其实一旦树立起威信来,他们就会不自觉的跟在你后面……”任的比手画脚的说着自己总结的经验,安凉生笑眯眯的听着,反正这栋楼里也再没有第二个人,气氛又好的不行,多听听任说话又何妨,何必说些丧气话去破坏,所以他闭不谈任母找过他的事。而且他们也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能珍惜时且珍惜。
安凉生走近了,借着从门透来的微弱灯光看着任,心里难免会多些自豪。
“在家也没意思,班就直接过来了,事理的怎么样了?”
“倒不是说闲话,肯定是老板说话更有分量,你何必惹这些不自在。”
任的电话一挂断,安凉生就赶紧从自己的思绪中离开来,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拎着一包吃的站在门。
任怕安凉生冷,起想去关门,顺便拿条毯给他盖上。
“这你就不懂了。”
“这种事儿你还是别了。”
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安凉生也不见得睡熟,任刚起他就惊醒了,最初还以为任不在边了,着睛看见人还在房间,顿时放了心。抬看时间,发现自己也不过睡了五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