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走
这时旁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只听那人说:“借个火吧。”
安凉生把打火机拿了来,递了过去,只听任在那儿自言自语:“败家的玩意,打火机都买这么好的。”
“我们先走了。”任晃悠着侄女的小胳膊对安凉生说:“来,跟安叔叔说再见。”
小丫乖巧的冲他摆手,任在对他笑。
“嗯。”安凉生答,刚才心里想说的很多话,一句都说不。
即使是吃烧烤,安凉生也傻兮兮的换上了最近新买的衣,让自己看起来神焕发一些。
距离幼儿园放学还早,安凉生从车上来准备活动活动,但是看见幼儿园的大门,上想起了任,他们第一次就是从这里见的面,他也是第一就看中了这个男人。
表说了谢谢,话题转而又转到要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上面了,安凉生不敢忤逆她,满嘴答应着什么时候见见,心里却烦的很。正好借要停车,顺势挂了电话。
任叼着烟,远没有了过去的拘谨,大赤赤的跟老板着,这反倒显得安凉生很是拘束,胳膊和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似的。
果然没听错,真的是任,任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听错呢?他以为任都不会理他了……
结果一到了目的地,却显然是和那环境格格不的,但再怎么样,他也不觉得别扭。
时间都快过去一年了,他不仅没有收获到,还被人骂了一句恶心,真是太窘了,如果以后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能这么直白,要细无声的潜移默化,不可以像个愣青似的想一是一。
是那种再苦也值了的觉。
任给他一甜,他都能记在心里,掩盖住所有的痛苦。
从表家里来,都已经很晚了,被表拽着训了几句也没影响到他的好心,虽然一个季节是严冬,他却觉得日已经来了。
安凉生没往心里去,因为他心里满是期待。
那天之后,又隔了好几天,安凉生接到任的电话,说要晚上去吃烧烤。
如果没听错,应该是任。
但是这话还没说,幼儿园放学的音乐便响了起来,任没多跟他说话,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寻找侄女那上面,后来孩来了,安凉生抱着缠他的小丫听见任问他:“你手机号没换吧。”
听见这声音,安凉生愣怔了一,然后呆滞的转看跟他说话的那个人。
任骑着电动车比他来得晚,穿着也很随意,看见安凉生的样,就几颗白牙笑了,嘟囔着说了句德吧。
就这么想着,安凉生拿了一烟来,不是为了,就是想要手别空着,犹豫了几次也没放到嘴边,就那么一直擎着,因为没了,手里空来又很难受。
于是给表打电话说明自己要去送东西顺便可以帮他们把外甥女接回来。
安凉生这才集中注意力观察任,任黑了,但是胖了一些,因为去年的夹克今年就看起来有些紧了,但利利整整的还是那么神,里面穿着的浅条纹衬衣和外套在一起显得很搭,两只手拢在一起火的姿势也很迷人,尤其是他还眯着一只睛,看似很享受。就连任还给他打火机的时候,他都觉得那打火机上的温度让他动,甚至想说:“这就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