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杉见到任,脸也不大好,闷不吭声的给安凉生两张票,便和自己老婆先了放映厅。四个人的座位并排,安凉生左边是李杉右边是任,任一直抓着他的手,时不时的凑过来跟他讨论剧,这举动稚气得让安凉生想笑,但是想着能气气李杉,他也合起来。
任闭了嘴没再接茬,安凉生又说:“我知他们是为了我好,但三不五时的说这些话我也腻味了,你的好,除了我,没人能知。”然后开心的笑了。
任坐在副驾驶上跟安凉生描述李杉灰土脸的样,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安凉生笑着说:“气到他你可开心了?”
安凉生没别的意思,任却明显愣怔了一,赶紧闭了嘴。
俩人凑在一起玩了一午游戏,刚吃过晚饭,安凉生接到李杉的电话,支支吾吾的说天气太凉不想去,可是那却很是难缠,任想说就让安凉生去,谁知挂了电话安凉生却让任也把衣服给换上,然后心很好的说:“李杉请客看电影,咱一起去,宰不死他。”
任笑笑,顿时觉得这时候的安凉生像个孩似的,又回给他一个拥抱。
“哎,我爸差要送我回来,叫我给阻止了。”见安凉生吐一块骨,任又给他拿了一块他嘴里说:“我寻思着赶紧回来,省的你一个人在家。”
任是万万不想去和李杉一起去看电影的,可安凉生又是一副很想去的样,任断然不会搏了他的面,大不了就当李杉说的话是在放屁。
任不大待见李杉,因为他总是挑拨他和安凉生之间的关系,他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还三不五时的给安凉生介绍小男生,颇有条客的架势,他们俩也没少因为李杉的鸡婆而发生争执。直到后来有一次俩人大吵了一架,任带着怒气去车了,等他一个星期之后回来自己倒是没火气了,可是安凉生的嘴唇上却起了一圈大燎泡,人还明显瘦了很多,任不安的抱着安凉生,安凉生说他嘴里还都是腔溃疡,本吃不去饭,每天都担心他在路上是否安全,又不好意思给他打电话,生怕提起李杉再吵起来。安凉生说话的时候圈是红红的,任明白他在中间十分为难,从此之后,任不再主动因为李杉和安凉生吵架了,但是李杉确实成为了他们俩之间最禁忌的话题。
电影结束了,时间也很晚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四个人便两两回家了,李杉临走前的样非常不,可是任的却很开心,一扫门时的阴霾。
见任没回答,安凉生扭看了一他,提议:“等什么时候咱们俩一起去看电影。”
示不用他上手了,自己则快手快脚的洗好碗,了手,就着手抓了一块还带着气的排骨就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真好吃,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也没让我去接你啊?”
“这些电影又贵又不好看。”
安凉生说:“别多想,我让你陪我看电影,就是不想让李杉说三四的,他带着嫂呢,他家嫂是律师的,说起人来一栏一栏的,我可怕被他们念了,有你陪着就好了。”
安凉生听见这话心花怒放,用手捻着排骨快速的啃完,赶紧凑过去亲了任一脸油,笑眯眯的说:“你最好了。”
“不好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