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送走陈忠,打发其它女先去休息,便再度恭喜宁端庄,又:“娘娘真是苦尽甘来,想当日,被那般冷落,以为再无之日,真真没想到有今日。老爷和夫人知了,不知兴成什么样呢!”
宁端庄愕然,心中那人?莫非原主还有旧人?
说着说着,喜极而泣。
陈忠诸人闻言,这才受了赏。
陈忠:“陈公公辛苦了!”
宁端庄还没如何,锦儿先惊喜:“呀,我们娘娘自后,因没有恩典,就没有见过我家老爷和夫人。这好了,终于能相见了!”
她再次病好,一颗心也灰了,后来就了。
锦儿嗔:“娘娘初时,夜里还哭着思念老爷和夫人呢,如今反没了心肝,一不思念了?”
陈忠又:“娘娘晋了位份,服饰份例和侍候的人,也会增加,务府会遂一安排,定让娘娘满意!”
宁端庄拍拍锦儿的手:“如何不思念?只是思念太苦,便藏起来了。”
原主病好后,忙打听姜立衡的踪迹,得知他去了齐国,再不会回来,便又恹恹病了两月。
锦儿这才释然,一时贴在宁端庄耳边:“皇上待娘娘这般好,娘娘也该把心中那人摘个净了。”
她心中惊疑,脸上却装云淡风轻,叹息:“锦儿,当年的事,我其实记不全了,总觉得是我负了别人。”
陈忠笑:“才不辛苦,皇上才辛苦!皇上大半夜的,亲自写策封诏书,等不及天亮,便命才过来宣读诏书,还让才告诉娘娘,明儿会召娘娘的家人,陪伴娘娘几日。”
锦儿闻言,气愤:“娘娘就是太善良,至今还记着那人的好,一味认为是自己负了他。其实,是他负了娘娘。”
陈忠却是连连摆手:“娘娘,使不得!才来时,皇上吩咐了,不能让娘娘破费,待回养心殿,皇上自会打赏才们。”
原来当年,原主和梁英豪即将定亲,不想在一个宴会上,见到丰神俊朗、说话风趣的姜立衡,一见钟,之后就找借和梁英豪闹了别扭,打算跟姜立衡私奔。
私奔前,她收拾了私己,先悄悄交给姜立衡,双方再约好城的日,不想那天,她落受了风寒,在家中躺了几天,未能行。及后,她收到姜立衡一封信,说知她是贵家小,私奔之事只是哄他的,怪他太天真,竟相信了。如今在城外等了两日,方死了心,就此别过云云。
宁端庄拉锦儿坐到边,笑:“好啦好啦,你家老爷夫人明儿就要相见了,别哭啦!”
宁端庄听得一雾,便不动声套话,好一会才清真相。
宁端庄轻轻:“他怎么会负我呢?我不信!”
“娘娘!”锦儿轻轻跺脚,恼声:“当年娘娘本待和梁公定亲,却被姜公哄骗,这才失了好婚事。那时节姜公仗着一副好相貌好才,到哄姑娘们的私己钱。他不单哄得娘娘的私己,还哄了表姑娘并二姑娘的私己呢!他就是一个骗!还是老爷和夫人知晓了他的真面目,他怕被报官,才连夜跑掉,去了齐国的。”
宁端庄笑:“我晋了位份,是喜事,打赏公公也是让公公沾喜气,莫要客气!”
宁端庄,吩咐锦儿:“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