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翕盯着她,神怪异。
范翕:“我觉得你真是屈才了。一般人想从王后上手,可没那么容易。我看你的架势,恨不得想往王中送一位人,好让你有机会和王后打交?”
玉纤阿叹气,似觉遗憾。
范翕不痛了,前没有幻觉了,他被玉纤阿激起了斗智。
他脸一铁青。
先前他在吴国时,不是就想和她缘么?这不是玩么?!当然,之后因为玉纤阿太厉害,他玩不起……为了能留住她,他不得不娶她为妻……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若是真的和其他女郎如何……玉纤阿怎可能放过他?
范翕忍怒:“我哪来的人借给你?”
她将他气得,都不那么痛了。他一门心思全转到了她上――世上怎么有嘴这么坏的女郎!这般说他!
倒换她挤兑他不玩女人!
范翕唇动了动,脸难看。
玉纤阿知他又在阴阳怪气地乱吃醋。
玉纤阿看他:“你又想说什么?”
玉纤阿不理他,继续分析:“如此看来,其实这几位公都不堪重用,最厉害的人,反而是卫王后。卫天与王后这对夫妻,不和已久。王后纵是因齐国之势让天不敢动她,可她能在天不喜的前提,将王后位置坐得这般稳,无人能动摇,本就极厉害。若是要对付天,少不得要从王后上功夫。”
玉纤阿非常认同地颔首:“公说得有理。我也是这般觉得。”
。我昔日与公湛相交,见他并不喜政务,他潇洒随和,本不愿掺和这些事。”
范翕非常虚伪地笑了一声。
而她目一转,见范翕脸十分难堪,玉纤阿促狭,她逗够了他,才噗嗤一笑,柔弱地依向他怀抱。范翕推她:“起开!不许碰我!”
她不惯着他这病。
咬牙:“你梦!我只要不死,你就别想委其他男!”
范翕:“……”
范翕阴阳怪气:“你倒是了解他。你们谈了不少心吧?他倒是潇洒随和,想游山玩。你是不是觉得他洁,我这种一门心思想上位的人,就肮脏恶心庸俗不堪?”
她学他说话!她学他说话!
而且他哪里不玩了――他只是光比较而已。
只笑问:“我确实有心向王送一位人,充当我的耳目,让我和王后好好过招。但我试探了我兄长几句,没有得到什么人。我在此方面天然不够方便,但我看公方便得很。不如公借我几个人?让我与王后过过招?”
范翕低,看她对他眨眨,目有讨好笑意。他心中一顿,
阴测测:“送什么人给你呢?我看世上哪有人比得上你。你若是想和王后斗,我看你不如把你自己送去。那和王后真刀实枪地来,才不埋没了你的一本事。”
她:“那便没办法了。有公在,我恐是无法去的。”
玉纤阿遗憾:“那你可真是屈才了。你长相如此,份如此,却不玩女人。少了多少乐趣你知么?我若是你,不知玩多少女人。”
他不玩女人就是屈才么?可他听她的话,怎么好似他玩女人的话,就是拿相貌去引人?那到底是他玩女人,还是他被女人玩?
玉纤阿楚楚可怜抬:“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