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应约之日。
这个东西,伟大的地方,就在于它能帮助人类克服一切的难题,甚至能够打破科学对人类的界定。
从四季分明的北方,到了四季不分的南方,北方的人首先要适应这里的温丽、咸湿空气和总是晒不的衣。
艾果儿挠了,只能呵呵地笑。
林如丹和勤兰舟商量了一,准备很正式的在家里宴请艾家,为此特意预约了米其林餐厅的级大厨,一顿香味俱全的家宴。
鉴证科的考试如艾果儿预料的一样,还是没费什么劲就过了,好歹她也是受过警校四年的专业训练,还有过破案经验的前实习警察。
“是啊是啊,读书人的女儿,知书达理。”艾姥姥又开启了吐槽模式,顿了一说:“就是不知女儿的女儿,怎么就长成了女张飞?”
艾果儿一看,夸赞:“姥姥,您果然没骗我,您这么一穿啊,地主家大小的气质就来了。”
办理一应的手续花了五天的时间。
六个星期之后,晒得黝黑黝黑的艾果儿参加完考试之后,直奔她的新家。
一向淡泊名利、不怎么修边幅的艾教授,穿上了黑格纹的西装,还很时髦地搭了黑的靴。
一些基础的东西都是艾青华自己购置的,人的年纪大了,大都喜那些古香古的东西。
还有一些象征着品位的挂画、摆件和藏书,从老家运了来。
艾家的新家从一栋空的房,慢慢地搬了很多家。
“也有可能是皇帝的睛不好。”艾姥姥不留地补刀。
她很兴奋,兴奋的原因有顺利的考试,当然还有即将和家人团聚的欣喜。
艾果儿气呼呼地转问勤简:“骁,我长得丑吗?我是女张飞吗?”
但接到邀请的艾青华,还是郑重以待。
这个时候,这里也只是像家而已。
“姥姥说你是童养夫。”艾果儿听完姥姥的话,不嫌事大地和勤简重复重。
至于老家的那些东西,除了必用的运了过来,其余的都留在原。
这一次确实是家宴,没有邀请任何其他人。
买一栋房只花了几天的时间,而一栋房成为家,却整整布置了一个月有余。
红木的雕花茶几,仿古的立式展柜。
“他睛也不好。”艾姥姥再一次不留地补刀。“就你这样的,放姥姥年轻的时候是肯定嫁不去的。你得谢姥姥,未雨绸缪,深谋远虑,打小就琢磨着给你养个童养夫。要不是勤简啊,你肯定是大龄剩女。”
可艾姥姥一见她就故意问:“冰岛的太阳这么大呀?我还以为冰岛上都是冰呢!”
“张飞怎么了?张飞的女儿可是皇后。可见他长得肯定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
呃……姥姥的爹,想当年还真是远近闻名的大地主,不过不欺压百姓的事,就是一个有学问的读书人。
勤简本来眯着睛看这祖孙俩掐架,见火烧到了自己的上,勾着嘴角笑:“放心,你长什么样我都最你。”
得,谎话说的太不成熟,被群嘲了。
艾姥姥也亮了家底儿,把她那些“老古董”都带在了上,单是一对儿祖母绿的耳环便煞是惹,还穿了件剪裁很合的丝绒绣花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