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这个世界上不会背叛他,不会伤害他,不会离开的他的人,估计只有他的父母了。
成和叫了外卖,两人在餐桌上对着吃饭。
“一消息也没有?”江岩柏着烟,烟灰缸里满满全是烟。
把他这个大傻哄得团团转,自己在背后左拥右抱,十分不是东西。
他得不到幸福,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以前想着保养,他比容白大十多岁,还要和容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戒了烟。
可是容白的电话打不通,短信也没人回。
容白的声音很低:“我是不是有太过分了,他之前说要
成和差把嘴里的饭来,连忙喝了压了压:“怎么?你还念念不忘呢?”
“一个?”容白低着,“说不定他也是这么想的。”
江岩柏站起来,他的表阴暗又充满戾气,像是许多年前那个狼崽又回来了一样:“找,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来。”
又过了一周,容白已经好受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失眠,但跟一开始相比,显然已经没那么痛了。
“你怎么还是一神也没有啊?”成和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吃的菜,“我都看开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不就是个女人吗?没了就没了,还能找一个。”
秘书是不烟的,老老实实地摇说没有。
从容白失去联系开始,江岩柏班也不上了,公司也不去了。他跑去容白的学校,找容白的辅导员。
那辅导员不认识他,还问他和容白什么关系,是不是容白的亲戚。
好几次容白都想把江岩柏从黑名单里放来,看看他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江岩柏差揍了那辅导员一顿,幸好院长来了,江岩柏才知容白只是请假而已,还是容妈妈面请的。
江岩柏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把容白得罪了,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闹失踪。
容白没有去上学,成和也没去,两人天天窝在成和家里打游戏看电视,十分颓废,好几天都没刮胡。衣服也是脏了就扔在洗衣机里,就是没人去洗。
江岩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容白拉黑了,他躲着自己,不想见自己。
现在又复上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闲就叼着烟,不然会烦躁的站不住。
恋的年纪,没什么可说的。
江岩柏嘴里的话是假的,那些承诺也是假的,整个人都是假的。
“不然。”他扭看着秘书,里黑雾弥漫,“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他心,要是江岩柏冲他说说好话,他肯定就立场不定了,还是不看得好。
江岩柏几把烟完,在烟灰缸里熄灭,又开始找自己的烟盒,他打开烟盒,发现里已经一烟都没有了,他声音沙哑地问:“有烟吗?”
容白“嗯”了一声,心还是有些难过。
他急得一套西装穿了四天,要不是秘书上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没找到,我找人去调查了,常去的几个店最近他都没去,学校附近也没人见过他。”秘书小心翼翼地汇报。
秘书吓了一,他还是一次看见自己老板这么颓废的样,胡也刮,衣服也没换,西装都皱得跟酸菜似的。
他哪里知江岩柏就快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