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呸:“那你怎么不找别人去验证?望楼姑娘多着呢!”
张员外拍了他脑袋一掌:“我说玉娘有喜了,我张家又有后了。”
张瑾其实还是忐忑了几天,不过见他爹见他时,面如常,猜想玉娘没有告状,便放了心。而过,他又发现,玉娘仍旧住在她刚刚府时住的那间屋,并未和他爹同房。
不可置信地破大骂。
于是,在某个喝了酒的夜晚,他又摸了玉娘的房间。
这时,张员外放碗筷,定定看着玉娘,忽然老脸笑一朵花,握着她的手:“玉娘,你是不是有了?”
在这个本来不属于他的房之夜,张瑾其不意地恢复雄风。为了验证不是错觉,以及不是一时意外。他抱着玉娘用各种自己没有机会实践的理论知识加以证明。
玉娘白了他一,铁青着脸,真是看都不想再看这个蠢货。
说完,起着哨,风得意地抖着肩膀离开了。
张员外一拍桌,哈哈笑起来:“太好了,我张家终于又有后了。”
玉娘见他了这等畜生事,还笑得一脸得意。气得一脚踢在他脸上:“你个混账东西,看你爹到时怎么收拾你!”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好了。
张瑾此时脑还算清楚,昨夜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张瑾抹了把脸,切了一声:“你会将这事告诉我爹?不怕他立刻就休了你。我劝你还是三思,我们张家的门,你可是好不容易才的。”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开心的是自己终于能够一展雄风。所以,那一的愧疚实在太微不足。
呃,反正他向来就是个众人中的纨绔混帐东西。
得了便宜的张瑾,也不甘示弱:“你少嫌弃我,要不是为了验证我是不是真的好了,我才懒得和你苟且。”
玉娘开始还反抗一,后来大致是怕这丑事被人发现,也就半推半就,只是仍旧恶言相向。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二日早上,他还是在一阵带着痛意的震动中惊醒。着睛一看,他人已经在地上,上方是怒气冲冲的玉娘,看那架势大概是她将他踹了来。
玉娘脸上一红,不置可否。
至于去找别人,张瑾发觉自己当真没有想过。他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觉,委实不错,他果然是一个当胚的料,呵呵!
张瑾吧嗒嚼着饭菜,看到她的模样皱皱眉,又看了看她面前的菜,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有这么难吃么?我怎么觉得还好啊。”
张瑾却是理直气壮:“那是因为我是被你吓坏的!我不找你找谁?”
心虚不是没有,毕竟他在他老爹新婚之夜,睡了自己的后娘。
过度激动的结果就是,张公在他老爹的房睡着了。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两个月后,张家三人吃饭时,玉娘忽然捂住嘴冲去呕吐。回来,再坐时,脸还有些苍白。
“爹,你……你说什么!”张瑾努力吞噎在咙的饭菜,一时震惊地反应不过来。
这时张公酒意也醒了大半,比玉娘更加不可置信,往一看,真真切切不是梦,喜悦之溢于言表,咧嘴嘿嘿笑着,抱着玉娘开始大动戈,也不人的羞愤交加。
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有了两次就有三次,有了三次就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