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吃力地笑着说：“那个，废品也可以回收利用的啊……钱途，你也喜我的，是不是？我知你烦我，讨厌我，可是也喜我，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也哭了……我看到了……我知我这人很贱……不过，你就凑合着用用吧？”

钱途的房还亮着灯。赵伟一看手表，已经快十一了，也许钱途要休息了。不过如果等到第二天的话，他很担心自己的勇气会消失殆尽。咬咬牙，抱着杀生，悄悄地了研究生楼。

钱途侧了一，转了门。

钱途冷笑着说：“你要散就散，要合就合，当我这里是垃圾桶？废品回收站？”

钱途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赵伟有够狼狈的，脸上青青紫紫，看上去像是被人揍了一顿。钱途并不怀疑赵伟的话。是的，他喜自己，这么多天来，这家伙并没有多快活。钱途也相信，赵伟肯定也已经跟那个人分手。这家伙，虽然龌龊，可是这个方面，他不会耍诈，他有着小氓的狡猾，也有小氓的坦。是，也许的确是为了跟自己在一起甩掉了多年的靠山，像狗一样――还不是杀生那种有骨气的狗，就他妈的一条土狗――到自己跟前讨好央求。

敲了敲门，门开了，钱途看着他，再看看他手中的狗，皱了一眉，说：“你来什么？让我见这狗最后一面？”

是的。钱途不得不承认。看到赵伟这副样，虽然讨厌，却也心疼。偶尔几天没有看到那家伙躲躲藏藏地偷窥自己，会有些挂念，也有担心。

那么，就这样原谅他，回收他？怎么可能？很多事，一但错过，就再难回了。

赵伟却笑得无比猥琐地靠了过来，伸手在钱途的裆上摸来摸去：“你知，我很好用的，是不是？”把拉链拉开，手伸了去。

赵伟鼻一酸，也不敢说话，直直地看着钱途的脸。这么近，看得好清楚，几乎能觉到他的呼。

“你让我失望。同恋让我失望。所以我去找了个医生，看弯的能不能变直了……有一种治疗方法，在鸡巴上面通上电，如果想到同而起的话，电就会

来就好可怜了……就算他不理我们，我们也不能放弃……不过我估计，他会收留你，会赶走我……那又怎么样？哼哼，我的脸就是那么厚。”

赵伟愣住了。

此时的研究生楼有些闹。赵伟低着，几乎把脸埋到杀生的里，生怕别人认他。他倒不怕丢脸，怕让钱途没面。

钱途尖刻地笑了，低声说：“我去了上海一趟，找了个心理医生……”

钱途血往上涌，脸涨得通红。居然，给这个家伙看到了？holyshit！他看到了，居然也放手了！老，老的脸往哪里搁？

赵伟一边琢磨着跟钱途说些什么，一边开车往河西去。

赵伟突然害怕起来，有些发，磨磨蹭蹭地也去，见钱途靠在桌上，双手环抱，冷冷地看着他，便小心翼翼地把杀生放在地上，回过把门关上，心惊肉地说：“钱途，我们和好吧……我想你想得要死……好难受……我已经跟那个人断了……真的断了。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会去找他……我蠢得要死……可是我真是很喜你……你看我跟杀生……真的，没有你，过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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