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莫照的掌心里居然又是一个玉葫芦，和他从前着的差不多大小，但是看得来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乔熠宵看清是什么后，不解地再抬看他。

莫照却已经先一步转过了，显然没想到竟会看到他，也面诧异。

乔熠宵背靠，了自己的手腕，不满地看向他，故意问：“你跟踪我？”

“这个。”莫照朝他摊开手掌。

他再走到功德箱跟前，直接往里面了一千零十块钱，又对着功德箱拜了拜，转大步离开。

乔熠宵眨了眨睛，心中是觉得很震撼的，但是嘴里不能饶人：“你还迷信这个？什么开光，都是骗人的。我不要你的东西。”

直发抖，靠着殿中的，缓了很久才回神。

乔熠宵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提防：“你要什么？”

踏上台阶，他正仔细地辨认着，前方一间厢房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没有。”

“……”莫照，没再说话，只是蹲来抓住了乔熠宵的脚踝，“又不穿袜。”

“今日我休息。”

厢房中走一人，背朝着他，对房中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这才往前走去。房门又“吱哑”一声地关上了。

“本想等等给你送去。”莫照说着就要弯腰蹲。

“呵呵。”他又故意冷笑，“那我走了。”

乔熠宵看得清清楚楚，知这是偶遇，但他莫名觉得十分尴尬，回赶紧跑。跑了没几步，莫照就追了上来，并拉住了他的手腕。乔熠宵甩了甩，没甩开，急着小声：“刚断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跟我没关系。”

乔熠宵看到他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就不舒服，不由地又翻了个白，说：“到底有没有事，没有我走了。”

那人始终背对着他。

“市长还可以休息？市长不是每天都要开会？市长不是要时刻为人民服务？”乔熠宵故意嘲讽地说。

“这个不算，是护符。回家后，你要少与人争执，有人惹你不兴了，你就告诉我――”

他记不太清楚那个厢房的位置了，他又不好意思找人问路。幸好庙中空气好，还有淡淡的檀香，他走得也算享受，一路走，一路找。远远地，他似乎看到了当初的那一排厢房，他加快脚步，往其靠近。

他慢慢地停脚步。

乔熠宵的劲比不过他，他低看着莫照，忘记了挣扎。他的脚踝能够受到莫照手掌的温，这让他突然舍不得再去挣扎

“要什么？昨晚不是都说清楚了。今天是工作日，你为什么没有回Z市？”乔熠宵这般问，就好像他本不知莫照在他家门一直待到天亮了才离去一样。

那人，乔熠宵永远不会认错的，是莫照啊。

“大师诵经开过光，它能保你平安。再不会像上次那般。”

莫照这才立刻松手。

他待莫照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来赶紧躲起来，他转走。

对此，莫照只是微微笑了一笑，并没有在意。

本想直接离开了事，却又绕到了当初莫照带他去过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