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行的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一句也反驳不了,只觉得不如一撞死的好,你说自己一个博士后,念了那么多年书,到来连个混混都辩不过,***悲哀、悲哀啊……
“啊个屁,赶紧脱,家法伺候。”
“这是一回事儿吗?我只不过是节省油罢了。”
“行,那脱吧。”
肖志行一个大学教授,为了圆谎竟然也支持这些个迷信的话了,嘿嘿摸了摸。
“嘿你个,老亲看见是你盛的,还敢撒谎?!”
“绝对!”
“哦……啊?!”
“服了……”
于是肖志行环顾四周,发现浩不在,便小心翼翼将多了的油盛来搁在一个碗里,以备后用……
至于后来的事,好吧,作为一全民HE的,俩人自然是突破了层层阻碍,最终重修旧好了呗。至于肖志行和浩也确立了恋人关系,只是在和和的生活中也会偶尔冒些小曲。
“那要是有罪犯杀了人,法庭示了证据叫他认罪,完了这杀人犯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说知错了,你说法官是把他放了还是判刑?”
肖志行不放弃最后一希望想跟浩争辩,“为什么还要罚我?我都已经知错了!”
肖志行脸一红,还企图抵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啥呀……”
浩凶巴巴地拿着一只碗在厨房里质问。
肖志行拍着脯给他保证。
众所周知许楷祺从来不是什么善类,乐于助人啊、无私奉献啊绝对跟他半钱关系没有,只是看在自家阿辉的份儿上,再想想自己跟阿辉能复合,浩也帮过自己,所以就当还他个人吧。
“没啥?那这碗里的油是怎么回事儿?”
“绝对不犯?”
浩反问他:
“真的不犯了?”
在浩的牵线,某天跟着许楷祺把邵先生领了卫铮的病房。
浩冲着沙发一努嘴,“行,把脱了趴那儿。”
紧接着便传来“啊――啊――”的惨叫声和噼噼啪啪的掌掴声。
肖志行暗自垂泪,乖乖地把解了,撅着个光溜溜的大白屁趴上了沙发。
“怎么样?服不服?”
盈的。
“真的真的。”
“可不是呢,肯定是长了。”
阿辉也见他一兴,趁机帮着好兄弟说了一番好话,这才把许楷祺说动了。
“可理是一样的,要是不决执行惩罚措施国家怎么维护法律的尊严,老又怎么维护为人夫的尊严?”
“肖志行,别当我没看见,说,刚才你啥了?”
“哎哟,这油啊……这油……怎么去的我也不知哇。”
说完,后脑勺上就被给了一。
肖志行觉着气氛不妙,选择自保,便看着浩期期艾艾:“对不起,回不犯了。”
“行啊,照你这么说,这油可不是普通的油,是油,长了自己跑碗里去了?”
他今天偷偷观察肖志行炒菜,发现那人量好了油倾倒的时候手一抖,倒多了……
浩眯了眯,就说这肖志行怎么烧菜那么难吃,今儿他算是知了,原来每回那抠门的铁公鸡都拿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实验室量筒算着多少油往锅里放,个炒菜才放那么丁油不炒焦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