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俊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难受了,只听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恳求:“大哥,求你原谅我吧,当初是我不对,我利熏心、恩将仇报,我……我不是人!”
卫铮笑起来,“别,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得很,像邵哥这样的人咱攀不起。”
卫铮摇,看向邵俊霆的神早没了过去的那份温度,他说:“你不必在这里演戏,惺惺作态叫我觉得怪恶心的,行了,长命短,你放心,你这人注定命会很长。”
邵俊霆走到他面前叫他,心中百交集,有一肚的话想说,却被对方只一个冷淡的神给浇灭了。
“邵先生,你看卫哥担心你淋雨特意给你把伞,我看你俩复合有望了。”
片刻后,他突然仰天苦笑一声,泪哗哗地个不停,嘴里不断重复:“好,好,我懂了……”
一面说一面自己左左右右地毫不留地自己嘴巴,一阵噼噼啪啪过后,脸颊已经的不像样。
军师吐个烟圈,又叹了气:
“邵先生,这是卫先生叫我给你的。”说着将一把雨伞送递了过来。
邵俊霆此刻终于潸然泪,抓着他的衣袖哽咽:“大哥,你要信我,你……你别把我抛……求你……”
“邵先生,哦不,现在是邵哥了,是贵人了还没忘事,能记着我真是难得。”
他痴痴地泛着泪光盯着男人,而对方却看着窗外,外的天气阴沉沉的,似乎快要雨。
回忆到这里,军师觉得当时邵俊霆那个颓废的背影还历历在目。
“大哥……”
想的男人,八年没见那人瘦了,神状态倒还不错,只是四十几的男人发白了一大半显得有些苍老。
两人走到半途,突然一个许家的佣人追上来。
等了许久,那人转过幽幽地说:
卫铮在这时候突然拉住了他打自己的手,看着他得的脸颊叹了气,让他站起来。
邵俊霆以为看见了希望,卫哥好歹还会怜悯自己不是?
军师猜想卫哥心里肯定还是有邵先生的,于是便接过了雨伞。
“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刚这行,跟了一个叫‘龙哥’的老大,我一共跟了他十六年,后来他被自己保养的妇了毒,送去医院的时候我陪在他边,临时前他跟我说:阿铮,我们这行的注定不能讲,要是长了命就短了,我自己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在外等待邵俊霆的军师看见邵俊霆两失神地从许家走来,他赶紧上去,“邵先生,雨了,快到车里去。”
说到这里,他站起来,走到邵俊霆边,拍了拍他的肩。
“我是在很久以后才听邵先生说起,这‘伞’
“后来我在牢里反反复复想他那么话,我算是明白了,我这一栽纯粹是活该,其实当初你能为了帮斗争抛,就证明你比我合适这个位置。”
紧接着邵俊霆便冲他喊:“大哥,背叛你是我的错,但我是你的,求你信我!”
邵俊霆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才说一句:“大哥,你别这么说,只要你愿意承认,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卫铮甩开他,对邵俊霆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走吧,我这辈再不想看见你。”
可邵俊霆却怔怔地看着伞,脸惨白。
随后便独自默默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