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爬起来抢药,浩一把将他回去,凶:“给我老老实实趴好了!我手里要拿药,自己掰好了。”
肖志行深知这人自己惹不起,只好瘪着嘴自己拿手掰开屁任他。
浩不知为什么就觉着他这副委委屈屈、期期艾艾的窘样特别好玩,忍不住想变着法欺负他。
“这说明书上写了,要把门栓放深,也就是越深越好,一会儿的时候你要是难受也不能往外排,明白不?”
刚一想到便忍不住自己,想什么呢,那人可是玩自己两次的大恶棍、大氓,自己这病不也是他给整来的嘛,让他给自己上药岂不是对自己又一次的羞辱?
肖志行自然是不答应的,一边躲一边说“自己能行”。
肖志行不得已,只得脸朝心惊胆战地趴那儿一动不敢动。
那浩便坐在肖志行家客厅里看电视,心里没想任何不和谐的事,倒是肖志行关在浴室里小心思不断。
肖志行抬起脑袋委屈地看他一,对上一张不讲面的冷脸,压心的羞愤,乖乖改成趴跪的姿势。
于是心里一沉,便立想到个馊主意来欺负他。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着发炎红的门拿清冲洗着,一边思忖着,一会儿要是上药的话,那人会亲手帮自己不?
肖志行着枕,先是“哦”了一声,隔了一会儿,猛然发现不对,于是喊:“你不是只帮我看一看嘛,上药的话我自己来就行了。”
浪费了,明明长着一副淫的嘛,两次都被自己快熟了还要得那么凶。
炎症把肖志行从发的状态一带回了现实。
这个样好玩,而且人毕竟还病着,便放了他这一回,没跟去欺负。
浩见肖志行从浴室里来了,便将栓剂拿在手里,过去拉他,“哎,你这面伤得怎么样了,趴床上去,我看看。”
可再转念一想,这个浩人长得有男人味,人品也不错,当然,奸了自己那两回不算,对朋友、对弟弟,都好的,就算那什么自己的时候,其实摸着良心说自己也有过错。最重要的是,被浩奸了,自己其实也到了不是……当那在自己里面密集而快速的送、冲撞,耳畔是肉穿刺激烈的声音,前那人结实宽阔的膛前汗如雨,酥麻、恍惚、痉挛,自己抿着唇随着节奏腰迎接他的,发呻……
他站在镜前把全,对着镜中脸颊泛红的人忍不住骂自己:都什么岁数了还思呐,贱!
只是掰开后一窥究竟就笑不起来了,浩想也难怪这铁公鸡一般的肖志行愿意割舍钱财买好药了,原来他那还真是发炎红得厉害,原来小小的一个肉得快两倍大,通红红的撅着,还随着呼一鼓一鼓的往外翻。
浩手里的一枚门栓大约4厘米
于是掰开那两又白又的肉故意手里使了劲掐了几把,听那人“哎”“哎”地叫了两嗓就觉特别兴奋。
不过行不行也是由不得他的,最终浩威胁说揍他,这才连拉带拖把他床上去。
浩暗忖上回确实把这肖志行惨了,可又一回想,不禁哭笑不得,这人还想过上我弟?
嘶――
只听后冷冷传来一句:“你趴着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