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说完之后,还问唐喻晨:“如果这是在你的梦里,你会想些什么呢?”
唐喻晨:“以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加上我容易失眠,就十分影响第二天的绪神。所以后来借助了安神药助眠,况才好了一些。”
但他还没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话说来,就听到妁说:“其实跟你说说也无妨,毕竟都是那么多年以前发生的事了。”
“诶?那岂不是很浪费吗?”妁,“有些现实无法完成的愿想,托付梦境去完成,不也是好的吗?起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心会是满足的。”
“他是我在日本留学时,遇到的中日混血儿。”妁问他,“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那就听听吧,唐喻晨:“嗯?”
唐喻晨在心里这么想到。
“那的确也是蛮辛苦的。”妁。
当然不是了。
唐喻晨想了想,发现心中没有什么特别想的事,便:“应该是什么也不想,没有梦,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倒不是因为唐喻晨八卦才问这个问题,只是他觉得他们两个傻呆呆地坐在这里不说话时的气氛实在太尴尬了,纯粹的没话找话而已。
们坐在静谧悠然的秋千上,静静欣赏着月的一切。
“但结果却是他利用了我。”妁轻笑了一,“他跟我不一样,早早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他早就不再相信什么所谓的真了。对他来说,能真实看到,握到自己手上的一切才是绝对可以拥有的一切……其他
“是的,的确有些尴尬。”妁继续,“我们家族从明清开始就名声显赫,一直到民国都受人尊敬。但是后来因为日本的侵略战争,才逐步走向衰败。我还小的时候,经历过那祸乱年代的太爷爷就不停告诉我,我们是被日本人害的,一切都是被日本人毁的。”
“有些尴尬。”唐喻晨实话实说。
“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中国人……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同他的,因为她的母亲是被行占有后才有的他。所以想就知,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生父,更是不讨自己生母的喜。”妁像是边说边回忆起了那段时光,“我生在和平年代,又自小过得风调雨顺,本不懂人间疾苦。看到他那么落魄萎靡的样,就好心地帮助了他。”
“一些我想看到的景罢了。”妁的语气很温柔,“因为这是在我的梦里,所以我可以在这里面随心所地任何事。”
“你经常噩梦吗?”
“……”好在妁也足够坦诚,快地承认,“对,他是我以前的恋人。”
“但梦永远是梦,醒来就会知一切是假的,它与现实的落差只会让人更加绝望罢了。”唐喻晨伸手让一只萤火虫飞到了自己的手心上,“因为是梦,所以不什么事发生,什么东西现都可以被接受。噩梦也是这样,只不过噩梦里面的容都是惹人生厌的罢了。”
“嗯,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妁的表看不悲喜,她还有些玩笑般地同唐喻晨说,“怎么,你是在好奇我们的故事吗?”
沉默了一会儿,唐喻晨才问:“那个在我梦里现过,跟你挽着手的,是你的恋人吗?”
“以前?”唐喻晨抓住了这两个关键字。
“……嗯。”
“……刚才那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