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前这面大屏的玻璃屏幕上闪烁着的是徐牧毅发送过来的视讯请求，犹豫一会儿，选择了接受。

“嗯，好的。”

“要是不舒服就记得休息。”徐牧毅能说的也就这么些话了，“你别总是那么拼命，该让自己休息的时候还是要好好休息。”

“那个人”想都不用想就知是陆应辰了。这是徐牧毅最在意的问题，但也是唐喻晨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唐喻晨知徐牧毅对自己的心意，但是他也知自己跟徐牧毅本没有可能。除了激徐牧毅这几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外，再无其他。

陆应辰看着唐喻晨是真的走远了不会回来后，才了一办公室的“打扫服务”钮。

过了一会儿，徐牧毅才问了一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问的问题：“再见那个人……觉如何？”

“这两天晚上都睡不好。”唐喻晨无奈的说，“失眠，没办法。总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个环境，刚开始看上去就难免气差一些。”

智能机人都是很早以前的发明了，现在谁还会真的亲自动手来打扫卫生？陆应辰会答应，不过就是想找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每天来这件办公室看看唐喻晨有没有“破坏”里面的什么东西而已。

他知是徐牧毅救了自己的命，这也应该要被谢――可他也在心里想过，要是当初徐牧毅没有救过自己该多好？也许他就长眠于雪堆之，黑暗无边，再无今日的担忧……但是这种想法他就只能藏在心底，要是真说来，估计没有一个人会理解支持。

这也是“劫后余生”之后所附带的“副作用”之一，绪过于起伏的时候，他就不受控制地开始疼――不过这个可比失眠好得多，毕竟疼的时候还能吃两颗药镇定一。

直到有视讯的提示音想起来，唐喻晨才睁开了睛。

“我当然不着，你是生是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唐喻晨沉了脸，冷冷说，“好了，记得把这里打扫净，我先走了。”

就是这个会打扫的智能机人是投币使用的而已……也不便宜呢……

唐喻晨吃了两颗药，就闭目躺在椅上，放空自己的一切思绪想要好好休息一――毕竟每次跟陆应辰面对，都要花费了他不少力气。

“看你的脸好像很疲惫的样？”现在的科技发达，视讯时的画面都跟亲见面差不多……可能还比亲见面详细一些，平时不太会关系的脸表质，都在视讯的屏幕上被无限放大着。

再接无话的沉默。

徐牧毅心

“能有什么觉，都过去了。”唐喻晨轻淡地说。也许这是谎话，但的确也是他心里希望自己能够这么到的话。

陆应辰无所谓耸肩：“你不着。”

死吗？”

“嗯，我知。”唐喻晨能给的回应也就只有这样。

“今天还好吗？”看到徐牧毅的脸庞时，唐喻晨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只是觉得有些没缘由的愧疚，还不少。

唐喻晨说走是真的走了。

唐喻晨这几晚都没有休息好，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后脑勺就有疼。刚才又跟陆应辰对峙了一会儿，回到住着的地方时额也开始疼了。

“……你！”没有想到陆应辰会这么回答。原本还想言讽刺陆应辰的唐喻晨反倒是被他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