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呻yin声吵得无法专心的妖狐怒目瞪视。
这女人把他nong得浑shenyu火bo然,别说专心了,血还pen得更凶,xia方的草床都被血染得湿答答的了,再这样xia去,他就算恢复十成法力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对不起,我……那里好yang……”唐澄澄难为qing的咬着xia唇。
“才用过妳一次就变得这么淫dang?”妖狐斥责。
其实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妖狐压gen儿忘了狐妖在敦lun时,会对异xingxia媚毒,还以为唐澄澄是个故作矫qing的天生淫dang胚zi,才zuo过一次就变得毫无羞耻心了。
唐澄澄咬着唇,顿时羞怯得无地自容。
“妳chu去吧,妳这样吵,我gen本无法疗伤。”
妖狐朝她背上轻轻一推,yan前的树枝突然开了一个dong,唐澄澄转瞬间就被推chu了树窝,回首时,却甚么都看不见,好像那树窝凭空消失了。
樵夫
“少爷?”唐澄澄惊恐的喊,左顾右盼。”你在哪?我看不到你!”
“我让树窝隐形了,妳在旁边待着,好了我会唤妳。”他不忘叮嘱,”别乱跑。”
“噢。”
没看见妖狐让她觉得很是不安,却也只能照着他的话zuo。
冬天的寒风chui拂过发胀的乳tou,她竟觉得有些舒服,多少缓解了乳tou上的yang意,但这并不能化解她被挑起的毒。
顾盼四xia无人,她咬着xia唇,蹲在地上,暗暗再把手指放jinnenxue里,模仿男人阴jing2choucha的动作,但无法被满足的小xue,gan觉更是yang了。
是手太细了吧。
她猜测。
说来虽然害羞,但她想要一个大棒zi放jinnenxue,用力得……摩ca摩ca啊……
她被qiang烈的yu望折磨得tou发昏,yan神迷离涣散,竟忘了妖狐的交代,朝着树林方向走去,想要找一个可以替代妖狐的东西来满足不断liu着淫shui的小xue。
要跟少爷一样大、一样cu的才行呢……
她恍恍惚惚的寻着走着,不知不觉走远了。
一dao人影突然窜了chu来,将她骇了一tiao。
“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
那人是个樵夫,背上还背着篮柴。
唐澄澄的衣衫此时是不整的,衣领大敞,肚兜凌乱,隐约看得见nen白的肌肤。
不仅如此,媚毒使得唐澄澄的眉梢yan尾透着jiao媚风qing,不过是斜yan一睨,就像在勾搭男人,勾得男人心yangyang。
这辈zi只碰过自家娘zi,难得看见这样富有风qing的姑娘,樵夫看得是yan发直,跨间的男xing瞬间耸立了起来。
“我找东西……”
她看到柴夫的跨间突起了一个小帐篷,却完全没有想上前碰chu2的yu望。
她脑zi里充斥着妖狐,还有那话儿。
她难受啊……
“找啥东西?”
“替代少爷的东西……少爷现在正忙着……没办法……得找替代品……”
她突然朝柴夫走来,垫起脚尖,chouchu柴篮中的一gen木柴。
这柴火又cu又大,手指无法完全圈起,似乎跟妖狐的差不多呢。
她握着柴火端凝,却还是未升起把木柴放ru小xue的想法。
她把柴火扔回去篮zi,继续四chu1找着。
唐澄澄的理智被一直折磨着她的yu望给控制了,压gen儿没发现现在的自己对男人来说,gen本是主动送上门的meishi,眉yan之间散发着动人的jiao媚之气,粉唇嫣红,双yan溢满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