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确保你会，毕竟你已经发现了自己在上司心中有这么崇的地位。”楚青云戏谑地和年轻的恋人碰杯，杯中倒影他们就像一对毫无睚眦的伴侣，纯洁似十二月六棱雪花。

他要的太正当了，楚青云瞬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真是无所遁形：“他和则……顾则钧闹矛盾了，所以来找我哭诉。”

“你给我带了礼，那这次我要用什么回报你？”

他立刻拉开了门，楚青云手指搐地攥着围巾，跨步拦他：“我不想赶你走，从来没想过！”

“喔，那还真是值得考虑。”游一鸣完全无视了沙发上的客人，一步步向楚青云近。他不知何时拿了酒杯和楚青云最喜的一瓶红，而他们和卧室之间的距离正寸寸缩短。

他听到游一鸣边走边问，用他最喜的语调，声音磁极了，就好像他童年时最渴望得到的遥控汽车的发动声那样动听：“那么……你也会给我加薪？”

游一鸣看了他手里的围巾：“如果你只是想提醒我别忘了围巾的话，那把围巾给我，我可以把你家钥匙还你。”

10

这很危险，但楚青云竟笑得开怀，完全不想让这一切停止――

“升职？”

楚青云比他更手忙脚乱，面孔涨红得仿佛刚从雪地里走回来的人是他：“你居然真回来了――”

游一鸣看着楚青云

楚青云急得咬牙，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抖开那条画着圣诞帽的哆啦A梦的蓝围巾兜把游一鸣圈了起来。他们毕竟相差一，以至于这一幕并不像他要勒死对方（幸好不像），倒像是蒙古族的礼仪――为客人披上哈达。

“如果我不这样讲话，英明的楚总会给我批假期吗？”

游一鸣任由他格外殷勤地摘自己的围巾，自然，楚青云若有若无的遮挡挡不住沙发上沉睡正酣的简维。楚青云一句话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游一鸣挑眉，语气听不什么绪：“如果你想让我离开，我现在就走。”

楚青云也笑了，为自己仍然拽着那条愚蠢的围巾的穗不愿松开，更为这条围巾围在游一鸣上时其实并不蠢，甚至有可――

游一鸣显然觉得这很稽，围巾折成两段挂在他肩，他攥着拳噗嗤一声笑了，还提了提手里散发着气的袋：“我和组长请假回来的，不过现在他们也去聚餐了。外边没什么宵夜，我只在便利店了几个包。”

楚青云哭笑不得，抱臂倚在玄关问他：“你可以和上司这样讲话吗？”

“走上人生巅峰？”

游一鸣指了指沙发上一边睡一边磨牙的简维：“也许你能好心给我解释解释。”

楚青云戏谑地挑眉：“我会的。”

游一鸣回家时裹着厚厚的围巾，即使他个够，视野够清晰，一时也没能看清家里的沙发上多了一个人。

烈地恍惚了起来，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会对游一鸣有好？

“我会。”楚青云接过了酒杯。

“会。”

“你不用特意在我面前显得和顾先生疏远，毕竟我才是后来的那个。”游一鸣看似大度地挂起了大衣，了鼻：“而从我闻到的味来看，你对我心的麻辣了些什么……也许你会很伤心，但麻辣和你，我还是和前者的比较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