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云发麻,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可还来不及辩解,便被猝然的异哽得呼沉重,双迷离之际,呜咽着再也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发来信息的果不其然是终于叫到uber并发誓明天就买车的顾大少,一边抱怨楚青云给他准备的晕车药不够了,一边要他再次确认圣诞假期会一起过。
――顾则钧会懒到让自己主动服侍他,永远不会给他这样灭般炽的拥抱。
楚青云被他猛地一甩,晕得四肢无力,忽然神志一茫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知,你到底喜我什么?”
他今天的香前调是苦橘、小豆蔻,中调徘徊馥郁玫瑰同辛辣的肉豆蔻,后调是顾则钧喜的岩兰草以及雪松。一款森林气息的男香,严冬中透着若有似无的回味。
游一鸣见自己稍微抚,上司就浑激灵,也不肯再等,五指屈张,用力着楚青云肩胛骨把人深深地陷床里,另一手已经开始飞快地扩张。
――彼此心知肚明,他苍白的解释一文不值。
“尴尬期,就像腌得太久的咸菜,从酸咸适中到很快腐臭,又因存放了太久而惯不舍得丢弃。”
楚青云用手心捂住睛,无力地关上了论坛的页面。
看来顾则钧不止是要他低,还要打折他的腰。
他笑是笑了,可听着怎么都像说的是反话。
他还端着架,脊背直得像见了就炸的猫。
楚青云模糊地笑骂一声,丢了巾:“有信息,你先松手。”
每当这时楚青云才会认识到他们是不同的,同卵双胞胎都不一定有同样指纹,何况本是自己一厢愿,才混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你轻,我可不比你们年轻人……!”
游一鸣喜老板上的味,还有老板英俊的脸。他健只是好,认识了楚青云才发现还有更多妙用途。嗅着嗅着他便忍不住掀起楚青云衬衫,手湿漉漉地摸上了对方的腰。
发一挣脱束缚,便着静电起了小卷。游一鸣凑近他边闻他今天的香:“老板大人,你今天打扮得很隆重。”
他几乎是小跑着拿起了手机,游一鸣没有窥探,只在原地冷了神。
楚青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游一鸣上了床就像家犬变野狼,虽然他今晚很期待,但还是意识不安地扭了扭劲瘦腰肢,笑:“喜别人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你给我规矩!”
“你就只有这只狗鼻还像个‘艺术家’。”楚青云将脸埋在湿巾里深一气,任由年轻而火的膛环上自己的脊背。他需要这亲昵前戏,逐渐逐渐拉近距离,慢慢他们不再是有着“份”的人,而只是彼此索取。
游一鸣动作一顿,忽而俯在他肩幽幽地咬了一:“我喜你不喜我。”
他早
08
楚青云捧着信息浑又心如死灰,一时不想去理会顾则钧故意引他疚的小把戏。而游一鸣还抱臂赤着上等他,个中邀请不言自明。
游一鸣当机立断,趁上司发呆剥光了对方的衣服。随后一手卷着他柔顺黑发,一手揪着不断抱怨的人前乳抠,嘴也没闲着,亲得啧啧有声,很快便让其实很怕疼的楚总神涣散来,发尾微卷拂过深邃凤,平添媚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