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微微睁开睛,吐一串气泡,看嘴型像是在说:别闹。
他一个哆嗦,树枝掉回中,恰好砸在一条过路的小鱼上,只见那鱼仿佛被施了定术,呆呆傻傻地停在原,任由那须缓慢将自己包裹起来。
顾远正纳闷,就见黑树枝底的须状手竟然还在缓缓蠕动着!
定睛一看,竟是那红的小果!
正在他心烦意乱时,顾远才刚刚将艇充好气,原因无他,空间里没有电,顾远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手动充气法,折腾好半天才将艇折腾勉能的样。
只见那植正抬起自己的须,缓缓摘自己上的果,扔东西似的砸顾远,连着砸了两颗,看样还准
顾远见止血带扎得太紧,伯森抬手都困难,便主动拿来剪刀咔嚓几,原本破损不堪的衣服立成了一摊碎布。
靠近果后顾远放船桨,小心伸手将树枝从湖心捞起来,这时两只松鼠却突然跑到艇另一端去了,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满是血污,肯定不能就这样直接躺治疗舱,他艰难抬手准备脱衣服。
顾远满是汗,伸手去抓船桨,想要离这株诡异的植远,两只松鼠却躲在他后,不停拉扯他衣摆,吱吱乱叫,只恨不能吐人言。
灵泉里长来的东西,肯定差不了。
伯森无奈,看着顾远消失在原地。
不过片刻,等那须散开,哪里还有什么鱼?!
趴在艇边缘的两只松鼠也直勾勾地盯着果,见要掉到里去了,顾远不得不腾手来,将它们往回捞一把,笑:“你们倒比我还心急。”
这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种香味,顾远翻遍脑海也想不这到底是什么果,能不能吃,不过,光看样倒有些像珊瑚珠……
浑上只剩一条底的伯森:“……”
见伤慢慢开始愈合,顾远替他解开止血带,想了想又空间,舀了一壶灵泉来,掺修复中。
顾远一边嫌弃着自己,一边往湖心划去,越靠近,诱人的果香越明显,他忍不住加快手上的速度,渐渐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
“吱吱!”
“呵呵……”伯森低笑声,抓住他的指尖轻吻一,乖乖躺治疗舱,闭上睛。
可直到他从治疗舱里来,顾远还是不见踪影。
如同不慎落中的一节枯枝,黑的枝丫上没有半片叶,漂浮在湖心平凡无奇,可那端却缀着几颗鲜艳滴的红果,只有指甲大小,酸甜的香气十分郁,勾得人生津。
正在他左右为难时,“啪嗒”一声,有豆似的东西砸在他,然后掉在艇里。
被抓了个现形的顾远收回手指,蹭地一站起来,顾左右而言他:“我刚刚空间的时候,发现湖心里的东西似乎又长大了些,我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
这到底是动还是植?!
顾远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睛忍不住四乱瞟,就是不敢看前的人,他伸手指戳着对方往治疗舱走:“好了,楞着什么?还不快躺去……又不是没看过……”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伯森躺去就如同睡着了般,顾远趴在治疗舱旁关注着愈合况,见伤好得差不多,忍不住伸手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