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不明白那个队长指的是谁,正想开询问,伯森提醒:“她说的那个队长,应该是之前在基地外,令对我们开枪,害死阿克斯爷爷的那个人。”
审讯官对门外使了个,接到指令的军人们立刻离开,前去将人抓捕归案。
顾远从门外将那盒东西拿来数了数,发现还有二十几支,便拿起其中一支,漫不经心地放到前研究。
“好,给你。”顾远捧着盒走近,垂看向被审讯官在地上的女人,“拿稳了啊。”
“把那个人的名字说来,这些就都是你的。”
顾远双手环靠在墙上,看着女人一把抢过针,然后毫无廉耻心地在几个男人面前脱,寻找着自己大上的静脉血。
审讯员将她提起,放到椅上:“你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是谁把武给你的?”
女人拼命。
审讯员起袖,正准备动手问,顾远拦住他:“肉上的痛苦始终只是过云烟。”
哗啦――
话刚落音,顾远松开手,敞开的盒呈自由落状跌落。
终于,女人好不容易找到还没扭曲的血,她立刻将针尖,针的飞速消失,女人随即长叹一气,面带微笑地在地上,舒展的眉仿佛安心睡着了般。
“想要吗?”
“不要!”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啊!!!”女人目呲裂,大声哭嚎起来。
顾远勾起嘴角,手一松,针迅速落地,“啪。”里面的随着碎玻璃在地上绽开了一朵花。
“……”女人没搭理他,沉浸在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
“您的意思是……?”
她表犹疑:“我……我不能说……她会杀了我的……”
两人很快来到关押少年的房间,少年鼻青脸,缩在空的屋角落,见有人来,便死命抱住自己的,不住地哀求。
“这大概是哥所有的存货了,想要吗?”
“我看你知的多啊,连德雷克手臂受伤你都看见了。”
女人倏地睁开双,死死盯着顾远手里的盒,睛里闪烁着异常的光亮,要不是被审讯员死死在椅上,估计她会立扑过来抢夺。
“我?我怎么了?”顾远步履轻松,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我很好啊,前所未有的好。”
“……”
女人剧烈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接住那支针,审讯员不得不将她双手反剪至后,死死在地上。
脆弱的针碎成一地,缓缓侵染开。
盯着顾远手中旋转翻飞的针,女人心理防线立刻崩溃了:“是她!是她主动找的我!她是那个队长的老婆!”
女人语气急切:“我怎么知她脑里在想什么,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把那个给我,你答应过的。”
“不要打我,我不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是我妈和哥在联系……”
“哈?先动手的是他,杀了他的是基地上校,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害我?”
“给她吧。”
“哎呀,真是抱歉,刚才没拿稳。”顾远又从盒里拿了一支来,在手上把玩着,“谁这么厉害?这么多人守着,她还能冲来杀你?”
走审讯室,后女人的咒骂声很快被行堵住了,伯森犹豫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