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傅行也掐他,俩人互掐,都疼,不是梦,死了的人真活了,也真的不认识他们,变成了个傻。
他们留来,住了十来天,终于相信,并且接受现实。
谁离陈又近,厉严就冲过去,把陈又抢在怀里,还凶巴
陈又教他洗手,洗苹果,“你一遍给我看看。”
陈又把来福跟小金抱门外,怕它们再待去,童年会留不好的经历,要是有个心理阴影,他的罪过就更大了。
厉严重复,“家。”
厉严醒来是在一天夜里。
胡为掐了,“到你了,用力。”
陈又指着地上的果,“果要扔垃圾篓,听话。”
陈又有准备,脑坏掉了,即便是醒了,智商方面也不会跟过去一样。
卫生间外面,林傅行对胡为说,“我心加速,呼不顺畅,不行了,你扶我去。”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发脾气,睛泪,还砸东西。
看着活生生的人在桌前坐着吃苹果,林傅行吞,“老胡,你掐我一。”
他男人的手,“这是家。”
陈又在卧室待着,跟来福说说话,跟小金说说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对着厉严说,就是自言自语。
所以家就产生了错觉,他问陈又,“这是怎么回事?”
厉严一贯梳到脑后的发散来,有凌乱,那双犀利的凤被阴影遮住,给人很温顺的错觉。
不过呢,人虽傻了,最亲近的人还是没变。
应。
他们就那么站着,瞪着两珠,跟傻没多大区别。
男人看他半响,低去捡果,丢到垃圾篓里后,又去拿苹果吃。
“先生?”
只是,他没想到,厉严傻了。
用拳,还是没用,给糖果?这个有用。
男人的动作笨拙,溅的前都是,他弯嘴笑,好像喜玩。
胡为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俩人互相搀扶着挪步离开大厅,到花园的草地上冷静去了。
男人亦步亦趋的跟卫生间。
是那种傻的让人想打一顿的程度,讲理?没用。
厉严的智商跟小孩差不多,但是他比以前快乐太多了,脸上总能看到笑容。
家见卧室的门打开,来俩人,绕是向来淡定沉着的他都发惊呼。
家,“……”
几次之后,陈又麻木了,他想,主如果能听到自己的祷告,哪怕就一次,也好啊。
陈又摸摸他的发,“吃吧吃吧,想几个苹果就吃几个苹果,我养你撒。”
陈又笑眯眯的,“家,你连你家主都不认识啦?”
“真棒。”
得到消息,胡为跟林傅行都快吓破胆了,他们完全不能接受,无论是立严死了,还是厉严傻了。
很快的,房的三个活都半死不活,两个小的是被那种压抑的气氛影响的,大的是自己把自己的。
陈又给拦来了,“要洗手,苹果也要洗,你跟我过来。”
房里再次只剩陈又自己,他继续跟厉严聊天,累了就趴他上睡,醒来后,总是会急切的去检查,然后只有难过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