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一龙站起来,满酒气,“柚柚,扶我去上厕所。”
郑帅呵呵,“我看你是谈恋谈昏了。”
陈又疼,一是厕所的味儿,二是兄弟的错误走向。
他上散发的消极,低落,颓废,混乱都把一桌给熏臭了。
洗手间里有人在撒,完没洗手就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咙里一直有沉沉的气息,有些自嘲。
陈又打给郑帅,让他带王耀到洗手间走庞一龙,把人送回家,顺便提了戒指的事。
庞一龙接着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是那个经纪人,应该是了,当初找你拍广告的心机就不单纯,我早该想到的……”
他看着陈又,“另一个就是你交往的对象吧?给你种草莓的那位吧。”
郑帅跟王耀都摇,不至于吧,当初人躺医院,老庞照样玩游戏。
陈又三人问也问了,劝也劝了,没办法,只能看他喝,要把自己喝死。
郑帅说,“之前我们一天说上十几次,你次次都不搭理,不是摸着戒指自言自语,就是唉声叹气,忧伤的不行。”
庞一龙自问自答,“你是,我真是白痴,你跟我说过两次,我都当你是在开玩笑,呵呵,我他妈的就是一个笑话。”
陈又气,“我一都不记得。”
所以饭桌上的气氛理应很愉快,但是没有,原因在庞一龙上。
“……”
郑帅调侃,“柚,你失忆啦?”
陈又一雾,“戒指?什么戒指?”
庞一龙还在那说,边说边笑,“那次在网吧看到的戒指,两个尺寸都是男士的,我竟然傻的没往那想,原来你很早就是那样的人。”
不对啊,他失忆了,自然就不知啊。
到这一刻陈又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好兄弟就三个,一个都不想少,“老庞,你不是要来撒吗?再去,该了。”
这状况突如其来,陈又一惊,别吓我啊,你什么了?
过,总来说,他的日过的相当好。
陈又说,“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失忆了,我会不知?”
庞一龙耷拉着脑袋,“我思想肮脏,心丑陋,我不是人,他妈的,我就是个畜牲。
陈又的脑里很乱,“戒指的事,怎么你们都没跟我说话啊?”
说着,他就坐在地,睡着了。
陈又装傻充愣,“是什么?”
庞一龙揪住自己的发喃喃,“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说什么都这样儿了啊。”
陈又抓住前面那个,“你说,我有戒指?”
庞一龙倏然抬,突兀的问,“柚,你是吧?”
妈的,一丁都想
庞一龙忽然把门关上,里的混浊褪去,“柚,我对不起你。”
陈又,“任舞的死造成的?”
王耀,“没,好着呢,我今天还看他爸的报,搞什么投资。”
看哥们摇摇晃晃的,走个路能摔着,陈又就扶着他上洗手间去。
郑帅,“从来没见老庞这样过,他家破产啦?”
郑帅说,“是啊,一共两个,你宝贝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