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一愣,这是知他碰到神经病,所以才火急火燎赶过来的?只不过,话里的怒气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在这儿私会小人。
厉严不再多问,“回去吧。”
结果回去后,陈又撅着屁趴在窗台,才知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话落,厉严便凝视着少年。
厉严的唇角缓缓勾起来,他笑了,“是,我想我们见过。”
第二天早上,陈又翻,觉有人在看自己,他的睛一睁,对上一双凤,男人真的在看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厉严把人摁回膛里,脖在少年的脖颈嗅嗅,有另外一种气味,他放在少年腰的手指收紧,“为什么不喊?”
陈又哈一白气,说来也怪,他的境应该很不好才是,可他没有一丁不安,非常轻松,那觉,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真邪门。
有车的引擎声伴着风传来了,很快就能借助打在前面的车灯看见车的轮廓。
他拿手机拨家里的号码,“哎爸,我晚上不回去了,嗯啊,小金在我床上睡着,来福也在的,它不会随地大小便,知上厕所的,明早我回来带他去溜达,你别楼啊,夜里可能有大雪,好好,你早睡。”
还要?不能够吧?
陈又看到车停靠过来,车门打开,厉严走来,直奔自己所沾的位置,离的近了,他能见到对方脸上的担忧,还有……恐慌。
对面的人又一次说话了,“听说过这首歌吗?”
要慢慢琢磨,一天两天是一个样,不会发生多大的变化。”
“一世两世也一个样。”
不知怎么回事,陈又觉得男人的心不好,可以说是非常差,跟他没关系吧?几天没见了都,只有电话短信联系,没可能是惹的。
很真切,如同被紧紧抱在怀中的力。
简单的把事经过说了,陈又挠挠脸,“就是一个脑有问题的人,刚才还在的,不知上哪儿疯去了,后面黑灯瞎火的,搞不好能摔坑里。”
厉严用手臂圈住少年,哑声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陈又害怕的往后面挪,被一只大手捞回原,响起声音,“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说的什么?”
厉严低低的息,来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末梢在确定怀里的少年没有受伤时,才有所松缓。
陈又回想了一,“瞳孔是浅灰的,其他的没注意。”
跟老爸通完电话,陈又一抬,发现男人盯着自己,目光里什么都没有,他的呼一滞,“怎么了?”
陈又的歌词库里翻找,“没听过。”
厉严沉声问,“看清对方的长相了吗?”
陈又记得很清楚,不可能忘记,“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聊不去了,胡说八的功力真,也不知是学的哪电视剧的台词。
陈又拍拍男人的后背,他探看,咦,人呢?怎么没啦?
陈又立即就问,“真的?哪里啊?”
他这一撅,就撅到了后半夜,目睹一场鹅大雪无声无息的降临,在视野里不停刷屏。
陈又说,“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说声。”
厉严收回视线,“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