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瞬间,或是有意或是无意,能切实会到她的的确确在把我当“狗”来看待。
竟我看起来也不像什么驯化洗脑的好狗。
或许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真的像对待狗一样。
她也在提防我。
我为什么会照她说的,对方是男人我一定会拒绝。因为我看不起她,我觉得她低我一等,构不成威胁。所以无所谓。
这些年,我已经被驯化得很好了。
她的态度很微妙。
结果只是或被她绑起来,或被要求不准动,用一些工打一顿。还没有我刚组时被所谓的“前辈”们鸡里挑骨逮住一些芝麻大的理由就拖去领罚来得痛。她不会编莫须有的理由,只是为了好玩,为了发,为了找乐。也不需要我真实地歉,不需要我承诺次不会再犯,不会觉得我语气不够真挚诚恳。不需要我在痛得说不话时谢她。
她是女,所以我可以接受,没有权威与尊严被挑战、地位被动摇的抵。
让我稍有抵的原因是,有...难为。她尤其喜听我被折磨得呻声,喜看我用前后自,喜看我达不到,喜看我不得不达到。
第一次被她叫去“游戏”我如临大敌,以为是什么践踏人格尊严,致人伤残的血腥凌。
我也没那么尚,我很恶劣。
我很擅长于此,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或许我从小在组里的生活也一直像狗一样。首领与组长怎么吩咐就怎么,得好了得到奖赏,任务失败接受惩罚。忠于组织,为此奉献所有。
不一样的是,我要供她玩乐,她会给我一定程度的自由。
女是于劣势的生,更容易被放在商品一方的是她们。攻击弱,供人取乐,依附于男生活,能与逻辑思维天然劣于男。我不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想有这种想法。但世俗之中就是持有如此态度,我改变不了主的刻板印象,尽在努力,却还是被这种植于本源的歧视与蔑视所侵染。
最初,各项要求被她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提。面无表地,毫无起伏地,语气定地,直视着我的睛,提让我脸颊发的要求。
就算现在回想,我也依旧哭笑不得。
但日常时候只是警惕着我的存在,在规则范围不予涉。也不会像我见过的那些人那样,贬低“狗”的尊严,迫着些羞辱行为。
我的预期放得很低,她对我,我觉得还不错。
她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她知我在警戒,也知我有别的想法,但她依旧如此。或是蠢,或是有过人的手段。
虽然这么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普通人不会刻意贬低路边浪狗与狗的尊严,以此为乐。目光扫过它,有人会逗一逗,有人会躲开,而后不再多分一丝视线。叫它看家,给它喂,用它发,合心意了摸一摸,捣乱了踢一脚。
这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