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若放果盘:“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听听吗?”
白若重重捶了沙发一。
“你怎么能擅自主扔掉别人的东西?”白若生气。
白若顿住。
“我扔了。”男人往沙发上一靠,懒散地说,“那东西我看着心里不痛快,上次离开这里门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扔了。”
“我想让你把手机还给我,可以吗?”白若还是说了。
这本来就是个荒诞的错误。
“他已经死了,他的所有都已经不在了,每一丝痕迹都被我毁灭,这个手机是他最后的遗了。”白若语气有些僵地说,“我原本只是想将它埋起来,一直深埋在泥土里,直到很多年让它自然腐烂,我没想过自己喝了酒发疯,会又去把它翻来,还当着你的面……”
万世琨眉目一拧,遂又放松,“阿若缺手机吗?明天给你新买一个。”
万世琨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白若的神也不再闪躲,横竖就是持要回那个旧手机。
万世琨埋首看手机并没有抬,轻哼了声:“是好听的那种话?”
白若有一没一叉果吃,万世琨注意到她仿佛言又止,就一玩手机一边等着她开。
她语速说得非常快,快得不像是在解释:“我并非当它是个念想,并非要用它来怀念什么,更从来没有开启看过这个手机里的容,但是因为他车祸时亲手将它交给我,我就不敢再像之前烧毁他的信件那般,对待得这么简单暴。”
万世琨直起,目光锁住她焦躁的表:“他对阿若而言,只是’别人’吗?”
第二天大约是在清晨七多的时候,白若幽幽转醒,她手臂懒懒的一伸,发现床上已经只剩自己一个人。
“抱歉阿若。”万世琨坐到她侧,神诚恳,“是我不好,乱扔了你的东西,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手机响了起来,白若迅速拿过来,发现来电的人不是想象中谁之后,有些百无聊赖地了通话键。
他终究还是不想要承认,自己并没有扔那个手机,只是想着,现在她打也好骂也好他都愿挨,但是不想要她生命中还有那个男人一丁的痕迹。
宋齐骂咧的声音:“老不了了,你来的这个女孩,闹死闹活的,像是
万世琨微愣,他确实没有想过,白若竟然没有看过这个手机里的容。
懂事。
白若语滞。
“那看样不是了。”男人有些遗憾地摇,煞有介事,“那阿若不如不说,横竖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净是我不听的。”
“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白若持。
到底是力不济,白若闹了没多久就累了,万世琨抱她回房间,替她一将发,好小声说着近乎自言自语的话:“阿若其实不必要想太多,有的东西顺其自然,迫自己去恨或者去,又或者去激去愧疚,都会让自己很难受。”
万世琨脸对着天花板,他用掌心遮目,屏蔽了刺目的灯光,咙一动:“什么叫别人的东西?别人是谁?”
“恨错,比错更折磨人。”白若闭着睛靠在他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白若手捧住脸,话从指中倾泻而:“我答应过他,会好好保存这个手机,我已经骗过他很多次,我不想连这最后的承诺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