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的屈平连着看到两拨人,心中大不妙。他们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此议事,便是有恃无恐――无论孟七七是否伤重,况对于己方来说都是大不利!
话已至此,鬼罗罗焉能想不明白他们的打算,:“你们是想借鬼罗之手去除奸?”
“哪里。天宝阁之战,鬼先生如此实力,依旧让阿秋与屈平二人逃脱,这又如何解释呢?”
“不敢。”萧潇不卑不亢:“只是家师对神武司一事很兴趣,并已将此事全权委托给我,若鬼先生想谈,不妨坐来慢慢谈。”
鬼罗罗挑眉,“你一个后生,也敢来开我的玩笑?”
鬼罗罗几度拂袖离去,可目光透过半掩地窗扫到楼一角,最终还是忍了来,:“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萧潇:“可我师父受了重伤,怕是没那个力去了。”
“哒。”轻轻一声,小山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
鬼罗罗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思全看个透彻,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见他发怒,萧潇与小山也丝毫不见慌乱,静静地等待他消气。
天宝阁中,鬼罗罗明明在场,而且毫发未伤,却仍让屈平顺利把阿秋劫走,若说他不是故意的,萧潇并不相信。他放白面离开,无非是让他们与修士死磕,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鬼罗罗并未有丝毫诡计被拆穿的窘迫,他毫不怀疑对面这些人的智慧,看破只是早晚的事。其实诸多事宜,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看谁更棋一着罢了。
师父说得没错,哪怕颐和公主是个好的,可一个人的野心、贪是无穷尽的。
萧潇和鬼罗罗齐齐望去,只见他微微一笑,:“明日午时,玉林台。来与不来,全凭鬼先生定夺。”
萧潇无奈摇,:“回去吧,这会儿小玉儿应该把药都煎好了,你得喝药了。”
萧潇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闻言,小山如丧考妣。
“放屁!”鬼罗罗怒极反笑。好你个小疯狗,明明上次谈得好好的,现在却叫两个小辈来对付他。什么重伤,怕是正跟陈伯衍你侬我侬共度宵呢!
鬼罗罗其实并无明确的立场,他只是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可现在,颐和公主荣登宝座。
小山长舒了一气,端正的坐姿立刻垮塌。
鬼罗罗嗤笑:“孤山剑阁不是一向以匡扶正为己任?”
鬼罗罗眯着打量他,没说话。
萧潇并不在意,继续:“鬼先生应当知,神武司建不建立,与我师父并无多大妨碍,与公主殿却有很大关系。若这江山不稳,殿即便得了皇位,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萧潇坦:“鬼先生不是说过,论杀人,没有人比你更在行。”
无论日后神武司能否顺利建立,元武之争依旧存在。
另一边,鬼罗罗沉着脸回到公主府,却被告知颐和公主也在府上。他微怔,正思考着是去是留,婢女如笙
思及此,屈平一时把唐察忘到了脑后,连忙回去找阿秋。
这所有的盘算、一切计谋,最后的得益者可不正是她么?
架了?”
小山开了:“很简单,明日玉林台,恭候鬼先生大驾光临。”
“呵。让鬼罗与白面两败俱伤,可真是好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