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念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呢?
陆云亭不再招惹他,只是远远地跟着,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山崖。
但无论是哪一种,最后的结局都应该是一念被白面救走了,况都是同样的坏。
“你若是敢告状,我杀了你。”金满警告。
真他妈可笑。
陆云亭看着他,觉得那个不可一世的金满好像又回来了。
他想要渡自己的徒弟,可焉知他的徒弟早就上岸了,只是上的对岸罢了。从前苦?这世上苦的人多了去了,若幼时艰苦之人犯错之后都能得到庇护和原谅,佛祖怕是要丢饭碗。
闻言,金满气到升天,“你哪只睛看到我要去寻死了!?离我远儿!”
金满一脚将旁一棵大树踹翻,轰隆的倒地声中,他回过来瞪着陆云亭,:“你再烦,次我踹的就不是树了。”
随后两人沿着脚印一路追踪,陆云亭不再多问,金满也不再赶他走。只是当他们追上官之后,脚印就断了。
“你该庆幸大火才刚刚烧起来,否则你滥造杀孽,该如何向素衣侯交待?”
陆云亭:“他是谁?”
“你就不该拦我,让我一把火烧了那和尚庙,倒还落个清净。”金满看着陆云亭,开始秋后算账。
若问这世上还有谁能治得住金满,那必定是素衣侯阮空庭。金满我行我素,谁的话都不听偏偏素衣侯的话,他是听的。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客栈,要了客栈里最后一间上房。陆云亭知自己目睹了金满的哭相,一定会被报复,所以心中淡定得很。
金满拿不定注意。或许一念是白面的人,但是大阵已破,他就被当成一颗弃卖给了金满。或许他还并没有投靠白面,所以白面把他救走了,还想再利用一把。
:“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寻死一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古语有云……”
说罢,他继续往前走。一念掉了山崖,但并不代表他死了,所以金满此刻便要去找他。不亲见证一念的死亡,他心中难安。
这时,陆云亭:“这里有好几个人走过的脚印。”
“一个疯。”金满说着,掌心浮现真火将布料焚烧殆尽,而后随手把剩的灰黑洒在风中。
可是一念已经不在这里了。
金满愈想愈觉得火大,秃驴误事,不是十四年前还是十四年后,那些多余的慈悲都太过扎。
闻言,金满的眸中酝酿着风暴。一念的事,是白面给他的,他们最大的目的,恐怕就是想扰乱金满的心智,让五侯府与浮图寺反目成仇。
若不是空明那个老秃驴拦着……
金满蹙眉:“他被救走了?”
没过一会儿,金满就找到了一小块带血的布料。他捡起来仔细看过,确定这就是一念僧袍上的一角,上面还残留着金线攻击过的气息。
金满还记得一念掉落的大致方位,于是极有目的地在某一藤蔓缠绕之地搜罗着。陆云亭大约猜来他是在找什么人或什么东西,于是也用剑在藤蔓里翻找。
他语气凶恶,奈何一张哭红了的脸实在没有啥说服力,于是陆云亭连气都生不起来。他拉开了一距离,等到金满又往前走了一,他才继续问:“你到底要去哪儿?”
“他们可能御剑走了。”陆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