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可就有不听了啊。
“你很少行育锻炼吧。”
“我看看。”
“想见你。”
朱韵乖乖伸胳膊,经过冰敷,已经消不少了。
江兴驰似乎想要让朱韵放松来,找了个话题闲聊。
刚育馆,朱韵就看见坐在路边树荫的人。
“怎么不休息一,来了就上育课?”
他低着,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好像在休息。
朱韵叹恋果然是女生最好的化妆品,算上江兴驰,这一个月朱韵已经陆陆续续接到三份这方面的暗示了。
“嗯。”
“还得再敷一会。”江兴驰没松手,他手掌常年打球,粝得像砂纸一样,朱韵本不回来。
男生都纸糊的一样。”
朱韵很想问问他刚才脑海里想的是谁,而江兴驰也很快给答案,“就像刚才那个缺了好几节课的男生,你们班都是些花架。”
江兴驰笑了,说:“这还?上课用的都是排,我们平时训练还有去比赛的都是排,你要是打那个还不死在场上了。”
不过她也只能自己在心里臭一会。“不会再疼的。”她装傻充愣忽略最后一句话,起,“谢谢你啊,我先回去了。”
朱韵瞬间成一滩泥,止不住地想往他上塌。不过还没等她彻底心花怒放,就看见李峋
阳光透过树枝,斑斑驳驳地落在他绵绵的白T恤上,翠绿的枝叶,金黄的发,还有浅灰的石路,彩清新得宛如一副彩画。
某杀真是帮她推开了异世界的桃花大门。
朱韵抬,江兴驰从小接受育训练,格十分健硕,容貌狂,大鼻大,不似李峋那种雕细琢。江兴驰今天穿着一深衣服,往朱韵面前一座,像座山一样,极压迫力。
朱韵微醺。
朱韵走过去,坐到他边。
朱韵不满。
江兴驰的手一直压着她的胳膊,朱韵往后缩了缩。“不要紧了,已经不疼了。”
自己的东西真是怎么看怎么。
江兴驰终于松开手,接来又从兜里掏手机,“你把号码留给我一吧,要是再疼就直接找我。”
“……”
朱韵笑两声,“不会吧。”
“怪不得,一经验都没有,这样最容易问题。”
李峋没反应,朱韵充分利用女朋友的份特权,往他上靠了靠。
“……嗯。”
朱韵心里一动,察觉话题方向有不对劲。
朱韵给自己找借,“排球太了。”
朱韵说:“也不是,就是没准备好。”
朱韵问他:“你今天刚回来的?”
朱韵直接往外走,江兴驰还要收拾东西,晚了一步。
江兴驰懂什么,女人的梦想就是能平稳安宁地沉醉在花架的世界里。
他终于抬起,面带倦,低声问:“好没有?”
江兴驰看着她的手臂,笑着说:“你们女生真弱。”
“你不信啊,那次我训练你来,我给你扣一个球看看。”
果然啊!
“本来也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