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佳慢慢转，崔利文看着她：“后来她找过我一次，自个自个知，肯定瞒不住的。”

郭佳这回没有弹开他，不过一直低着看地面，也没回应他。

崔利文又说：“主要是你别冤枉我。而且……说是偷偷，其实那女的也是知的。”

“她什么了？”

上没力气了，郭佳蹲在路边。崔利文使劲了发，陪着她蹲。男人冷静得快一，他拍拍郭佳的后背。

车轨迹瞬间改变，速度虽然不快，但崔利文还是吓得心脏都要来了。

“她知了？”

崔利文又哼一声，“是啊，你就说李云崇多有――”先见之明四个字还没说来，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毫无预兆地况扳住方向盘。

“什么都没。”崔利文顿了顿，“就在我办公室里了烟。”

年才跟成芸真正在一起的，那时候你记不记得我被正式邀请过一次，跟他们吃饭。”

“别闹了！”他拉住郭佳衣服，“这也不是我们的事，听个闹就得了，你还真生气，值当么！”

郭佳隐约有印象，很多年以前了。

“你把人当什么了？”郭佳使劲推了崔利文一，大喊：“你们他妈的是畜生么！”

“行了！”崔利文也火了，不不顾了，手一摔，指着郭佳说：“我畜生？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李云崇已经把她摘了！”

“行了，咱俩吵什么，说白了跟我们也没关系。”

“你骂谁呢，跟我有什么关系！”崔利文拉着郭佳往里面走，“你小声，疯婆似的，让人看见什么样。”

郭佳只觉今儿晚上邪乎，好像自己三十几年都白活了。

“嗯。”

女人发疯了还什么形象，郭佳就在路边跟崔利文撕巴起来。“跟你没关系？你去的跟你没关系！？这他妈犯法不，她能告你不？畜生，你们两个畜生！”

郭佳的睛陡然瞪大。

崔利文手掐着腰，聚气似地盯着郭佳。“李云崇本来要摘的，是我不忍心！我知你跟她是朋友，我千劝万劝才给劝住的！我畜生？郭佳你说话也得凭良心！”

想起来，他又哼笑了一声，

郭佳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的枕边人一样，她慢慢地说：“偷偷？……上环？”

郭佳不不顾，开了车门就往外走。崔利文低声咒骂一句，赶紧跟上。

“你什么！”他大喊一声，一把把郭佳推开。好在半夜路上车辆不多，崔利文一冷汗后赶忙把车往路边靠。刚了积潭桥，没有停车地方，崔利文一咬牙是违反交通规则了条巷去。停了车后还觉得不保险，钥匙再了，然后冲着郭佳吼：“多危险你知不知！？你发什么疯你！”

崔利文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给她充分的收时间。

崔利文接着说：“那时候李云崇说的是给成芸个检查，其实是让我给她偷偷了上环。”

郭佳唰地一甩开他的手。他们站在风，郭佳发被得乱七八糟，睛瞪血丝，活脱脱地气疯了。

郭佳惊住了，冷风得一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