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艺术。”达雅对着这副巨大的油画又看了一会儿，“这尸仰躺在地上，刚好正对着这幅画，你说凶手知这幅画的存在吗？”

        环尧东。

        电话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那看来这两个案可以并案调查。”

        “这是在死者脖上发现的。在这个位置。”刑警指着死者脖上的一针，说，“我们初步判断是被他人注，但仍需要送去检验科验证指纹。”

        “又是新型毒品。”这份报告在全组传阅后，李修文说，“我记得上个星期来的那个案，你们记得吧，那个女人，金雪菲案，她也是注了毒品后杀掉了自己的孩，并且过量死亡了。在她的里也检测了一种新型毒品。”

        塔季扬娜收起了打火机，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得就像大提琴的琴弦震动。忽然间，她袋中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是一首缓慢的古典音乐。

，“他已经被带去录供了。”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三天后，检验科送来了报告，报告表明尸中的毒品成分和针中残留的一致，死亡原因为毒品注过量死亡。但是，毒品来源不明，报告附上了一条说明：检验科尚没有该毒品留存信息，推测为市面上刚通的新型毒品。

        “针中的最好可以行提取，还有死者的毒品成分。”环尧东交代给达雅，“最好能两天结果。”

        塔季扬娜沉了片刻，接着：”帮我继续关注，谢了。“

        “喂？”

        不一会儿，达雅从实验室回来，带着报告惊喜说：“是同一种！”

        环尧东：“修文，你把金雪菲的案文件整理好交给我。达雅，你叫检验科比对一这两种毒品，是不是同一个类型。”

        “她的案和蓝蝴蝶刚发生的案并在一起调查，缉毒科刚刚向我提交了并案调查的申请。”

        “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些。”男人笑了笑，接着挂断了电话。塔季扬娜燃了一卷起来的纸烟，烟被燃后有一种很烈的气味，那是大麻的味。

        ”要知的话起码之前来过这家幼儿园。“

        至于房间中的这个女人，是一名较为少见的女Alpha，量较，型削瘦，面容中有种说不清的魅力。是由于她凹陷的深蓝睛，苍白的肌肤，以及黑的长发。

        “金雪菲，和你有关系吗？”

        李修文回答得很现实，也很没有浪漫的艺术细胞脑。死者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实际年龄可能会更小，常年毒会令一个人的面貌衰老的速度加快，他仰躺在地上，面呈现极其错愕的神，一双布满血丝的睛，嘴大张着仿佛要叫喊些什么，像蝴蝶的叫喊，那是无声的呐喊和无声的痛苦。靠近一死亡的尸时往往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

        房间中，一个穿黑西服的女人为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烟。这个男人的面孔常年现在广场演讲和电视屏幕上，是一张为大众所熟悉的面孔。他的名字是科夫・斯塔尼斯拉夫・卡普什金，人们一般称他为科夫议员长，他今年刚好满五十岁整，政治路途奏凯歌，位于纽克权力中心已近十年。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得很净。”

        现场的脚印很纷乱，已经难以分辨，刑警递过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针，针中的残留肉不可见。

        “塔季扬娜，‘学运’余党的事，你理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