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喧刚走了两步,有些郁闷地想起来他昨天衣服上的烟味。
沈溪喧趁着排队的间隙,问:“你对这边很熟悉?”
焦衡嗯了一声,说:“我在这儿住了很多年,直到后来国了。”
早走一个小时,每次沈溪喧都看着焦衡的空座羡慕得牙,但怎奈只能被钉在座位上,翻没完没了的测试卷。他对焦衡的排斥,一半来自商一,另一半是因为他们的势均力敌,简单来说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他们睡过同一张床,穿过同一件衣服,甚至他还给焦衡送过午饭。
他跟着焦衡从小区横穿了去,从一个小门走去,拐个弯有个早市,沈溪喧倒是之前听房东提起过附近有早市,但鉴于他的路痴,他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焦衡说:“衣服我早上用洗衣机洗了,新的牙刷我放在卫生间了。”
焦衡看了他一说:“比你。”
沈溪喧考理综超常发挥,班级排名也上升了四名挤了前五,这些排名都是后来班主任电话通知他的,其他人的成绩他不知,尤其是焦衡这种,一毕业就杳无音信的。
沈溪喧嗯了一声,洗漱来的时候,他以为焦衡已经走了,没想到他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看到他来,说:“给你找了套衣服,在床上。”
焦衡皱了眉,沈溪喧说:“我伤特别疼。别挣,我专业碰
沈溪喧觉得他们已经摆脱了那种关系,而且有些东西没来由地疯长。他已经无法把死对和焦衡这个名字划上等号,甚至觉得他比普通朋友要来得亲密。
他迫切地想知最后一次,他有没有赢了焦衡。
他是从小在这儿长大的,世间哪儿的烟火气都不如这儿的能够给他真实,他每次回国都喜绕到这儿看看。
这太自我突破了,沈溪喧想。
焦衡在一家小店门忽然停了脚步,沈溪喧顺着焦衡的视线看过去,门面很小,排在门的人很多,看着很净,他听到焦衡说:“他家的豆腐脑很好吃。”
沈溪喧莫名觉得不舒服,他们回去以后难还要照旧各走各的?见了面只堪堪个,在心里疯狂骂对方傻。
沈溪喧说:“我记得你是走读生,晚自习可以早走一个小时。”
时可以门的模样。沈溪喧沈溪喧说:“我跟你一起去。”
而且焦衡的理分数总是把沈溪喧甩在后面,尽沈溪喧对此看不顺,焦衡仍然常居第一位,沈溪喧清了清嗓,忽然问:“你考的时候理打了多少分啊?”
沈溪喧被噎了一,刚想反驳,队已经排到他们了,焦衡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对店主说:“要三份豆腐脑,两屉香菇肉的包。”
然而,对方似乎不这样想。
沈溪喧换了衣服和焦衡一起楼,他走在后面把上衣往拉一,衣服有小,抬手就一截腰。
焦衡有些惊讶,说:“你还记得这种事儿?”
回去的时候,沈溪喧一直没说话,焦衡话少,对这种况并不觉得不自在。走到二楼的时候,焦衡把袋里的东西分成了两份,自己只拿了一份豆腐脑,他刚想说话,却直接被沈溪喧拉住了手腕,往三楼带。
分开是什么意思?
焦衡顿了一,又说:“有一份豆腐脑分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