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都没有?难倒你以后还要养他?”季大伯吃了一惊。
“那当然,我叫他一声阿爹,待他年老自当好好照顾他。”季玉竹diantou,“更何况阿爹对我,亲阿爹也不过如是。”
季大伯恼了:“你亲阿父阿爹才过去多久,你就把别人夸得比他们都好!”
季玉竹心里一阵chou疼,抿了抿唇:“大伯,我知dao您的意思!阿父阿爹永远都是我阿父阿爹,我不会忘了他们的。我现在只是多了一个疼我护我的爹么。”
“你阿nai不疼你吗?至于找个旁的人?”
“我阿爹就只是我阿爹。”意思是阿nai不止是他的阿nai,还是季玉君、季玉儒的阿nai。
季大伯撇撇嘴,心知季阿nai偏向哪边,也就不再提她:“那你也没必要上赶着给他养老吧?”
“难倒我就心安理得享受阿爹对我的好吗?”
季大伯说不过他,气得背着手转来转去。
季玉竹无语:“大伯,我这事您就别guan了。”
“你你你、你别以为你要嫁人了就跟我们没关系。”季大伯恼怒dao,“你就算嫁给皇帝老儿,还是得叫我一声大伯,我难dao还guan不了你吗?你阿父阿爹都不在了,你阿nai年纪又上来了,我要是不guan你谁guan你?”
“……”
不guan他是看在阿父份上真心关心他,还是为了以后季玉君的科考前程铺路,有人关心总归是好的。
就算他有些小气、自私、贪婪……季玉竹也愿意给他一些ti面。
“大伯,您这是来喝喜酒的,想这么多gan1嘛?你们在这里吃好喝好玩好,待我成亲了,你们再开开心心地回县里,不就行了吗?”
“这能开心得起来吗?你看,这么大的事,你给家里捎了几次信了,怎么也不提一xia?”季大伯指了指他,“说不准你还瞒着什么别的呢。”
“大伯,我现在有gan1爹么、有衍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大伯就不要太过cao2心我了。”
“你看看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吗?”季大伯训斥,“从小到大就这样,一副我有主意的样zi,一dian都不讨喜!”
“大伯……”
“你看看你,xia人都好几个,就光伺候你们夫夫俩,现在还要带上一个攀亲带故的。家里还没请xia人呢,你大伯娘、大嫂还得洗衣zuo饭呢!没事儿怎么不想着孝顺孝顺自家长辈?”
“大伯,您是又要跟我讨论交银ru公的事qing吗?”
季大伯想起半年多前那场不huan而散,顿了顿:“谁、谁要你交银了?”又指责他,“倒是你,这都半年多没孝顺你阿nai了。”
季玉竹无语了:“大伯,我可记得我可是留xia了几亩田地,田产还托人转给阿nai。大伯可是拿了想赖账?这些可是实打实看得见的东西,随便回村zi问问都知dao的。”
季大伯还想再辩驳。
季玉竹摆摆手:“大伯,我们季家现今已不同往日了。就算没有nu仆,家里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hu。大哥明年准备乡试,小弟也要开始考秀才了,您就当为了他们俩的名声,好好过日zi别老想着贪各种便宜成吗?咱家就这么几kou人,田地富足,还免除劳役赋税,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季大伯脸上有些不自在:“我哪里是想贪你银钱了……”
“那大伯你guan我养不养我义爹呢!”
“那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