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作甚!”姜振远轻喝。
被人引到花厅,姜卫衍等得快要睡着了,那厢济宁候姜振远、夫人徐慧依才姗姗来迟。
“那你说说你最近哪里去了?怎么家里都找不到你的行踪?”姜振远压着。
姜振远倒是不作态,直接开问:“我问你,你最近去哪儿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你也不知的吗?”
徐慧依见两人迟迟不正题,还打算翻起旧账,忙打断他的话,一脸泫然泣地对姜卫衍开:“阿衍,你父亲并不是生你气呢,他只是
看他没有什么不愉快,季玉竹才松了气。
“无可奉告。”
第二天一早,把季玉竹送去将军府,姜卫衍就优哉游哉地来到济宁侯府。
“你这是什么态度?”姜振远一拍茶几:“你难被除族还不够,还想被参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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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依依言往他边上走,边柔声劝:“阿衍也是不容易啊,一个人在外,怎地不多关心关心他呢?”
季玉竹奇了:“怎么要去将军府?我们不是昨日才去过吗?”
闻言,徐慧依烟眉轻拢,柔的姿颜完全不似近四十岁的人,对着他言又止。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是姜卫衍地盘,忙心虚地左右望望,确认没人听到才赶紧爬上背,打离开。
姜卫衍懒洋洋地站起来,施礼:“父亲,母亲。”
“除族只是无奈之举,不过是给外人看的,倒是累了你。”姜振远有些羞愧,想起因由,又觉得恼火:“孽!你还有脸说?谁让你那等事。”
“你明日不回去可以吗?”季玉竹有些担忧。
“哼!”与姜卫衍有几分相似的姜振远冷哼一声,挥退人,径自在首座坐。
“你去找小叔,让他给你介绍相熟的铺订家,顺便让小叔带你逛逛京城。”
“……”总觉得在他话语里后半句才是重。
“回,当然要回。不过是恶心一这刁罢了。”姜卫衍勾唇坏笑,“我还要回去看看他们耍什么把式呢。”
着两人步院门不见踪影,狠狠朝地上吐了唾沫,压着嗓音骂:“呸,个小杂种,要是不回去看侯爷怎么收拾你。”
姜卫衍心里翻了个白。
摸摸巴,姜卫衍想到什么:“嗯……明日一大早我们就发,先把你送去将军府。”
骆潜那家伙还说他胖了呢。
“慈母多败儿!你就是纵得他太过了!这么一个忤逆,你他作甚!”姜振远恨铁不成钢。
“我为陛办事分忧,何来不对?哪个敢参?”姜卫衍很是淡然,继而嘲讽,“况且,也不是没被参过,当时府里不也没说什么吗?要不是托宁郡王的福……”
姜卫衍懒得听他们演严父慈母的剧本,拱拱手:“不知父亲唤我过来有何事?”
徐慧依端庄地笑了笑,稳稳当当地受了他一礼,才温和地:“阿衍无需多礼。”打量了他几,“瞧着阿衍倒是清减了些,这段时日可是苦了你了。”抹了抹角。
姜卫衍一脸淡定:“不知父亲从何说起?”
言之意,在座三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