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衍见他这样,有些不自在地扭动:“嗯……别担心,这个真的就是小伤。比这重多了的,我都习惯了,何况这个——嘶——轻轻!”
“哦,好吧……”季玉竹也不想去面对那帮凶徒啊,闻言也不反对,再次在床边坐。
“嘿,带兵对敌什么的,哪个不受伤呢。又不是只会躲在安全区的窝废。”姜卫衍不以为然。
姜卫衍浑一激灵,忙伸手抓住那只造反的爪,挑眉戏谑:“季哥儿,我可是个正常的汉呢。你这是激我今天的救命之恩,打算以相许了?”同时,意有所指地扫了床铺一。
季玉竹匆匆推开房门,扶着他直接到卧房,着他在床边坐,依照他的话翻伤药、净的布巾,再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衫,扯伤这边的袖,一斜着划过整个上臂、血糊糊的伤以及周围涸的血渍。
季玉竹抿了抿唇,睛扫过他的肤,视线在他肩上、几伤疤来回:“这些都是吗?”抬手轻抚他左前那略微有些狰狞的疤痕,底有些心疼,“还疼吗?”
姜卫衍伸未受伤的手,一把圈扶着他的肩膀,假意力不支,直往他上靠:“去我卧房,我那边有伤药。”
姜卫衍闻言,心里一。
季玉竹又不是什么白莲花圣母,当然知这个理。但是,一个从小在法制社会长大、老鼠都没杀过的人怂一些,大家也要谅啊。
刚说完,季玉竹就一手抓着肩上的手臂,一手绕过他背后,扶抱着他就往正房走。
“总不能这么扔着不吧?都死了我得吓得不敢住这儿了。”
姜卫衍轻轻咳了咳,压抑住想笑的冲动:“嗯,我是济宁侯庶长,十五岁离家参军,现归属北军,是从四品的宣武将军。”
温的掌心贴在腰侧,姜卫衍心神一,急忙拉回思绪,凝神确认正房有无埋伏。
“好好说话。”季玉竹白了他一,手上用劲,想挣脱开他的抓握:“放开我,还得给外面几个伤员上药呢。他们可比你伤得重多了。”
仔细拭掉血渍,轻柔地抹上膏药,用净的布巾给包扎好,季玉竹才抬起:“你以前……受过很多伤吗?”
旁边的季玉竹忙扯着他往西厢走:“快去上药。”这不紧不慢的,他都急死了。
“……”姜卫衍黑线,“季哥儿,那些可是要来杀我的,你怎么还要救他们啊?”
扶额叹了气,他无奈地开:“放心,不会让他们死在这里的。一会就有人来理了。”
“哇……济宁侯?是皇亲国戚吗?”电视里经常看,现在这是活生生的真人啊。
“不是,是异姓侯。嗯,已经传了三代了,到我这
姜卫衍继续黑线。这理由……
季玉竹发狠直接用湿布摁过伤,掉一分血渍,闻言红着瞪了他一:“看,再轻也是伤,一样会疼的好吗?”
“话说,刚才那人喊你什么将军来着?还有什么侯爷的……”季玉竹斜睨着他,大有不坦白就大刑伺候的觉,白地脸是想装一副提审官的睥睨状。
空,不过一小会就看不到影。
鼻一酸,季玉竹忙了鼻,把刘婶早上灌茶壶的白开倒到盆里,浸湿布巾,轻轻拭伤边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