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特探看了看：“确实很深。但我们……”

“您好像特别自豪……”

伊里尔在护罩里怒吼：“你们是离不开这座塔的！伯里斯・格尔肖！你和外面那些蝼蚁……都会葬在我的霜原上！”

洛特提要抱伯里斯飘去，避开狭窄的危险楼梯，伯里斯拒绝了，他说必须用普通的步行方式走去，才能找到想找到的地方。

除此外，伊里尔使用的能力也很奇怪：在数个受控的间灵活转，直接观看宿主的记忆，还能让宿主难以察觉，甚至意识混乱……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死灵师能到这些。

两人沿石阶一路向。冰原白塔如今变成了黑废墟，家炭化粉碎，门廊扭曲变形，地砖被烧裂纹，楼梯护栏残缺不全，只有灰曜岩制的螺旋阶梯还保存完整。

伯里斯和洛特完全没理他，只是沿着螺旋楼梯向，经过好几层后，终于听不到伊里尔的咒骂声了。

“请您正经一好吗。”

“我们被传送到白塔里的时候，是站在台上的。”

伯里斯说：“我知您的孩们在哪里。伊里尔给我们看白幕上的画面时，我猜到那是什么地方了。他们在白塔最上层的祭台上。”

伯里斯，找了一块比较平整的地面，试着施展即时传送。法阵还未展开就消失了，如同被冲散的沙画。

现在推想起来，前一阵霜原上肯定不太平，伊里尔又是复生又是抓人，还修复了一大堆早已废弃的构装和活尸……这一切本不该逃脱奥法联合会的监控，联合会里有个团队，是专职监控异常法术波动的。

“好吧。”洛特对法师伸手，扶着他走过一段变形的台阶，“你是不是想说，我们确实离不开这座塔？”

洛特说：“这肯定是奥杰塔的力量造成的。”

伯里斯指了指越来越暗的螺旋形深渊：“您看，面还有那么深。”

竟转走了大议事厅。

伯里斯说：“这里很奇怪……我们可以来，却无法离开。塔的门窗看似通透，其实全都被看不见的力量封闭住了，连传送术也无法起效。说空间能就能，如果我不能施展传送，那伊里尔也不能。”

洛特摸着巴：“嗯……肯定都是奥杰塔的力量。他的力量非常神奇，不是奥术，也不是神术，更接近于真神力量的简易版……连我都无法了解到他的全。他可是‘世间仅有的奇迹’啊。”

伯里斯叹气：“其实伊里尔的话也不全是威胁，有些是真的。”

伯里斯问：“奥杰塔还有哪些能力？比如梳理霜原上的法波动，让人察觉不到这里的变故？”

洛特一脸骄傲，伯里斯却兴不起来。如果奥杰塔真要些什么，现在的骸骨大君本无法压制他。奥杰塔如此大，却在漫长的沉睡中被伊里尔趁虚而……伯里斯忍不住想，如果骸骨大君能早几年回来，那三个造也能早苏醒，大概伊里尔就没有机会谋划今天的事了。

洛特恍然大悟：台位于白塔中

“有些是真的？”洛特双一亮，“哪些？你真是一只霜原上的小狐狸？”

“当然了，他是我的造。”

“为什么？”洛特问，“还有，我们要找的是什么地方？”

“最上层？”走在前面的洛特疑惑地回过。很显然，他们在一直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