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玢小七显然不认为自己派人监视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昨日邱胧月到底对妳说了什么？」

「小七，我──」

既然为了活命就要受到许多折磨，那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选择一死？

「妳说是不说？」玢小七一向不喜有人对自己说谎或者装傻。「告诉妳，我耐不多。」

「妳的意思……邱胧月想要改变命格？」玢小七推论。

「装傻也没有用！昨日妳整整一刻钟时间没有现在该现的地方。」玢小七的声音幽幽传若耳里。

「若，我一向心直快，心里有什么话就说，是吗？」玢小七突然这么问。

把若拉到一旁的小亭里，玢小七皱眉，示意若说去。

这时候，玢小七却突然停脚步，若险些撞上小七的背。

「别人总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心上的疤是永远也无法抹灭的。」若一直以来都有阴影。即便她能很快接受生离死别，但那并不表示心里的痛并不存在。

「那么，我问妳，邱胧月要妳什么？」玢小七转过，他那彷彿看透人心的双正盯着若瞧着。

烦闷。

了。「真要说的话，认命，或许是我的优之一。」

「真相竟是如此……」玢小七双死寂，许是无法接受事实。「可是……让冬羯毫无痛苦的走，不好吗？」

心事。

「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但对尚还在世的亲人而言，那却是一种痛苦的延续。」若垂帘，他因为家乡的瘟灾而父母双亡，虽然苟活了来却也成了孤儿。

「然也。一直以来，夫人与冬盈都为此而劳。」若把所知的事都说了来。

「竟然要自己的儿生不如死？」玢小七冷笑，似乎很不屑邱胧月所作所为。「邱胧月莫非是疯了？」

「嗯……」若吞了吞，她心里的警铃大作。

「怎么了？」若不明白为何玢小七突然变得如此沉默，她有不明就里。

知若说的有理，玢小七表示赞同。「确实，我们总说死是一种解脱，可实际上，丧失亲人的痛却很难抚平。」

「因为妳懂那种心痛，所以才会答应邱胧月让罗冬羯生

立跪了来，若当然清楚玢小七飙起脾气来有多可怕。「我、我说！」

「夫人要冬羯生不如死……」若老实说整个经过。

「你派人监视我！？」若尖声问。

试问，那种生离死别的痛，她会不懂吗？

「可是转念想想，或许可以苦尽甘来。」若说自己的推测，她：「夫人为什么消去冬羯对李拓言的记忆后，又要他和李拓言相遇？」

「我不懂你的意思。」若选择装傻。

「事实上，冬羯越是痛苦，死气就越锐减。」若也曾认为邱胧月是不是疯了，竟会那样对付自己儿，但实际上，那却是替罗冬羯续命的最佳办法。

「好一个玢小七。」复杂的神，李靖尧意味深长的苦笑着。

☆、第五章之十二

「竟然有这种事……」玢小七心里满是惊讶。「难罗冬羯注定要活在痛苦里？」

跟在玢小七后，见他快步步后院，若察觉有异。「以往总说莫要走看花的你，怎会突然有了快步赏花的兴致？」若笑语，但她却早已发现气氛的凝重。「小七……」

「又是怎么样的过去，才会造就如今的玢小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