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到一半晕倒了。”
肖木奇到底担心会有后遗症,不敢大意。
项天佑却没这么好打发,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在肖木奇心目中的地位,他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厚着脸pi又蹭了上去,“先生你好狠的心。”
肖木奇莫名:“让你休息你还不gao兴了?”
项天佑的手却已经在往他的衣服xia摆里钻了,“刚才我那么难受,先生才让我喝了两kou汤,我都没有抱到先生。”
肖木奇被气笑了,笑骂dao:“活该。”
他隔着衣服an住项天佑的手,却阻止不了那只手的jin攻,一路向上hua动,指尖抚过粉红se的某一dian,nie住,轻轻一掐。
肖木奇闷哼了一声,瞪他。
项天佑顺势把肖木奇往床上一带,让人倒在了自己的shen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扯xia了肖木奇的ku腰。
后面的事qing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项天佑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qiang,初来乍到时还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小鲜肉,经过了近半年的调教,俨然已经变成了穿着gao级法袍的大污师。
以至于第二天chu门的时候,项天佑满面chun风,似乎完全没有被昨天的药wu所影响,反倒是肖木奇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像是扭到了腰。
跟在后面毫不知qing的大guan家不由暗叹,他们家先生果然是老了么,腰力全然不比当年,是不是该劝先生节制一些呢?
系统:“难怪你不想反攻呢,光是躺床上的这个角se就让你变成这样了,要真让你攻别人,这腰估计能断吧。”
肖木奇:“……你gun。”
劳资ti力是差了dian,可架不住劳资帅啊,怎么了?怎!么!了!
乘着车,一行人抵达了西山墓园。
这个地址还是肖木奇特意让guan家去调查chu来的,交代给guan家的时候,guan家还一副见了鬼的表qing。
项父的墓碑位于东北方,由小小了解过一xia所以还算认路的guan家打tou阵,很快就找到了目标。
肖木奇低tou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相片,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笑容灿烂,与项天佑有五六分的相似,明明大好年华,却年纪轻轻就由立ti变为了平面,实在让人惋惜。
但到底是个陌生的人,肖木奇zuo不chu太过悲伤的神qing,只能绷着脸,让自己的表qing看起来格外严肃,也算是符合了原shen的人设。
不过让肖木奇诧异的事,项天佑居然没有哭!
他还以为项天佑又要像前几次那样忍不住了,却不想他的表qing堪称平静――其实肖木奇也不想想,人家老爹都走了十几年了,这墓碑也是每年都来看的,已经酝酿不chu什么大悲的qing绪了。
肖木奇从shen侧的项天佑手里接过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的平台上,朝着墓碑上的照片dian了diantou,转shenyu走。
一抬tou,就见一个和项天佑差不多年纪的清秀妹zi站在台阶的位置。
肖木奇没在意,只想着可能是别人家里也来扫墓的,却不想清秀妹zi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了他们这里,xia一秒,就发了疯一般地冲了过来。
肖木奇的保镖被要求在墓园外守着,连guan家也在给他带完路之后被赶了chu去。
以至于清秀妹zi冲过来的时候,gen本没有人能阻拦,肖木奇还在疑惑这疯妹zi是谁,shen旁的项天佑脸se已经变了,可他gen本来不及躲起来,就被来人重重撞了一xia,用力抱住。
“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