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右手还没全好,虽然已经拆了石膏,但仍于恢复期,不能用力。
“你怎么会忽然鼻血了?”肖木奇边边问,“刚才有人打你了吗?”
肖木奇:“……你说鹿鞭?”
项天佑作势就摇摇,又被肖木奇没好气地住巴,“说了别乱动!”
肖木奇动作一顿,讶异:“你知?”
项天佑耳发红,又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刚才包间的时候,肖木奇顺手把桌上的纸巾盒一起拿了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沾了,一一的替项天佑去脸上的血污。
却又被肖木奇阻止了。
说罢,他就托着项天佑往洗手间走去。
肖木奇没好气地拧了他的脸一把,“那也要早说!万一补问题来了怎么办?”
“先生放心,我已经把门锁了,不会有人来的。”
就在他震惊之际,项天佑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在他前面了一把,而后手掌顺着后腰钻了,连同唐装的一齐褪到了。
项天佑“嗯”了一声,:“估计是这段时间补得太厉害了。”
“先生,我忍不住了。”项天佑埋首在肖木奇的肩膀上,撒。
肖木奇瞠目结,项天佑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无赖了?初遇时的那个小乖乖呢?!
他不可置信:“你才过鼻血!”怎么还能的起来!
肖木奇嘴角一垮:“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就是因为得受不了了,才会鼻血啊,”项天佑委屈,“这两天吃得这么补,先生还不让我碰,我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项天佑暗不好,果然生气了,嗫嚅:“我只是不想辜负先生的一片心意。”
肖木奇冷哼了一声,继续替他脸。
肖木奇稍稍一动,便觉到一个抵在了自己的屁上。
依劳资看是丁丁要爆炸了才对吧,肖木奇腹诽了一句,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退来,这里可是洗手间!
他把项天佑鼻里又被鲜血浸湿了一小分的纸巾拿来丢到一边,重新卷了两个小纸球,了项天佑的鼻里。
肖木奇把项天佑推到洗手台前,项天佑从镜里看到满脸血的自己,也是被吓了一,连忙打开龙,就要洗脸。
“你别乱动!”肖木奇呵斥,“抬!”
项天佑只得开,他鼻被堵,说话的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没人打我,不过我大概知我鼻血的原因了。”
项天佑连连,“我以后不敢了。”
白皙的两片顿时暴在了项天佑的
等得差不多了,肖木奇又伸手把项天佑鼻里的两个小纸球抠了来,上面的血已经不是很多了,肖木奇往垃圾桶里一丢,正要再两个去,就听到后传来“咔哒”一声,而后便觉得后背一沉,竟是项天佑忽然扑过来抱住了他。
“其实我的没先生想得这么虚,”项天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今天只是碧血,要是再喝去,指不定什么来呢,“是先生太紧张我了,其实我只要休息两天就没事了,鹿、鹿什么的,我本不需要。”
这家会所的洗手间布置得十分奢靡,又因为是贵宾楼层,房间少,此时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
原来刚才听到的声音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