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饱思淫♂。
直到发来,肖木奇脱力地倒在了项天佑的上,手指有一没一地将飞溅在对方小腹上的浊抹开。
肖木奇靠在墙边的塌上,手里拿着烟杆,说了和第一天一模一样的话,“脱吧。”
同时,他又不免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个人。
肖木奇缓了十几秒,撑着项天佑的重新坐起来,低笑:“想不想?”
却见他未不满,反而神迷离
被绑成这样,项天佑总不至于再为所为了吧。
肖木奇轻哼了一声,:“想就要听我的话,以后温柔一,不许那么暴,记住了吗?”
项天佑顿时汗竖立,暗肖木奇今天难是想玩什么花样?
而项天佑的大伙伴却还地立在他的里,没有发的迹象。
然而一走肖木奇的卧房,项天佑的幻想就破灭了。
那张古古香的大床上,居然多了几个诡异的东西――四条手铐,还有一条横跨整张床的……带?
“今晚来我房里。”肖木奇说完,就也不回地离开了。
失去了一个“报复”手段的项天佑很不兴。
“啊――”
看来他得好好考虑一,是不是要把侄捆起来关屋里了。
只听一声惊,项天佑连忙停动作,不安地看向肖木奇。
当天晚上,项天佑正要回房,就被肖木奇叫住了。
肖木奇躲浴室,自己了扩张,又回到床上,骑在项天佑上来了一发。虽然过程稍稍辛苦了一些,但主动权到底掌握在自己手里,累了就趴休息一会儿,忍不住了就继续动。
肖木奇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
一副弱不禁风的样,估计连肌肉都没有,怎么满足得了自己的这个男人?
湖风也不知被老张赶到哪里去了,在余的半天,都没有再现在肖木奇的视线之中。很快,视察结束,肖木奇在傍晚之前回了宅,正好赶上晚饭。
项天佑活动了一自己的手腕,活像被迫了的良家妇女似的,不不愿地抬起肖木奇的,了去。
项天佑的脸不是很好看,但还是了。
可他又不敢违逆肖木奇的意思,被绑着上船的经历他再也不想验第二次。
老张:“……”
这般想着,项天佑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不,的力也忘记控制,狠狠地撞了去。
他的预很快实现,脱完了衣服,肖木奇便让他躺到了床上,然后……项天佑的四肢就被牢牢地束缚了起来,连腰腹也被束缚带绑了起来,连转个都难。
项天佑憋屈:“记住了。”
项天佑脚步顿了顿,立刻回房冲了把澡,心中不由期待,不知今天能把肖木奇折腾成什么样呢。
肖木奇这才满意一笑,一一解开项天佑上的束缚,而后往边上一躺,:“上来吧。”
肖木奇自从上次被项天佑过之后,足足休养到现在,不由得蠢蠢动起来。
了气,可一句话又让老张的心吊了起来,“只要以后别让他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
项天佑:“……”有一种不好的预。
怪肖老大能当上一会之长呢,在床上明明于受方,却还是那么势。项天佑在心里默默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