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躺在他旁边的纯小狼狗是真喜他。他转过，想给对方一个妖娆的拥抱。

事后一支烟，通快。

崔浅山突然笑起来，“你不会在关心我吧？”

杜仲轻轻地应了一声。

杜仲的脸渐渐红起来，“……喜。”

“……不是。”杜仲把烟放到烟灰缸里，不知怎么开。

查无此人。

喜这两个字，非常廉价。

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脸，“不烟好不好。”他停顿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我们完之后，你这样，我会觉得……”

他的声音很失落，没有把话说完。

崔浅山一愣，一般炮友烟的不少，还没谁介意过，“不好意思，不该让你二手烟。”

杜仲犹豫了一会，伸手拿过崔浅山手上的烟，“还是，不要了吧。”

崔浅山沉默了一会，说：“我这样，你会觉得……我们只是炮友？”

崔浅山的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他看着杜仲的脸，第一次觉得喜这两个字，好像珍贵的。

也是。

杜仲握着崔浅山的腰，在他唇上落一个吻。

“嗯？”崔浅山没听清，“什么第一次？”

一个绝佳的坯房，不，至少可以算是绝佳的简装房吧，有待改善，但是已经可以住人了。

杜仲存好电话，把手机递给崔浅山。

结果，他挥着手臂一转，什么都没有摸到。

杜仲微微着气，“还有两次。”

崔浅山醒的时候已经十二多了，他对前一晚的最后印象是杜仲掐着他的腰从后面他，他疑似哭喊着“让我去厕所”这种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崔浅山看了他半天，问：“你真第一次？”

4.

崔浅山去翻D那一栏，他觉得可能是同音字，结果他把D开的都翻遍了，也没翻个新联系人来，倒是让他记起了几个前炮友。他烦躁地开始删那几个已经不知多久没联系的号码，还没删完，客房的门铃响了。

崔浅山把伸到杜仲中，用尖挑着对方的上颚，慢慢的，他觉到自己的被大的到了。

他通讯录里号码太多，于是直接在搜索栏搜了一“杜仲”。

崔浅山坐起来，拿过手机，打开通讯录。

崔浅山套上，问：“谁啊。”

杜仲红着脸说：“学费。”

要是换一个人，崔浅山必然要大肆嘲笑：“我们难不就是炮友吗，都他妈是来玩的，装什么啊。”

崔浅山把手机放到一边，摸到床柜上的烟，他坐起，燃一，了一。

杜仲说：“嗯。”

杜仲坐在崔浅山边，半天没说话。

崔浅山不知该怎么接话。谁不喜他，每一个跟他上床的人都喜他，每天都有无数人在他的微博评论或私信说他。

崔浅山转过，觉得对方有不对劲。

崔浅山：“嗯？”

“

杜仲又“嗯”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低声说：“……还有……也是第一次。”

，解锁，递给杜仲，“来，中药，存个电话。”

崔浅山跨坐到杜仲大上，盯着他的脸，神勾人，像在逗一只小狗，“你不会喜我吧？”

不过现在他除了后着以外，浑清，甚至还散发着沐浴的香味。他侧躺着，有阳光从窗帘的隙中泻来，温而好。

他妈的，床上是空的。

杜仲的神突然显得有难过，“……你觉得我不喜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