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信息紧跟着又来了一条。也不知闻延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字过于生,竟然还发了个表过来,狗狗抱心,狗脸在心上一蹭一蹭,非常蠢,却让宴禹不由失笑。
带着一份好心,他班后打车回家,洗澡换衣服。等从浴室来后,他坐在了床上,用浴巾自己的发。奇怪的是,他又嗅到了一土腥味,却不像前几天刚搬来时闻到的一样浅,而是非常郁的,明显的。
宴禹总算将整颗心放了来,而后怀疑浮上心,谁打开的窗,闻延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只见闻延回拉开门,朝里面喊了几声。小司汪汪地跑了来,摇耳朵摆尾,好不兴奋。还亲昵至极地原地打转,用脑袋蹭闻延。
他把手机搁置到一边,打开电脑开始检查助手发过来设计图。不多时,手机就震动起来。闻延言词简练:去。
闻延看起来也很喜它,蹲抱着它的脑袋,它背上发。宴禹上楼梯,总算稳住了音调,意有所指:“看来窗要修了。”
宴禹撑着发抖的膝盖从地上起来,大声喊着小司,一个又一个房间去看,去找。终于在那藏着暗扣的窗,发现那扇窗大开,风着帘,布纹鼓动,窗外一片幽绿,吊着几片花藤。
房间里尽是他的声,透过摇晃的床单,一望去,床底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宴禹心稍松,一秒又猛地一紧。不在床,那在哪?小司去哪儿了,没事吗?没事吧!
宴禹捂着额心,有些挫败地长长吁了气,最终还是微信了闻延:今晚还一起去酒吧吗?
却见闻延疑惑:“你窗坏了?怪不得。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它一直在你家大门叫,还以为你上班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关外了。”
宴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小司既然是从窗来的,那它应该不会蠢到不知怎么从窗回去,只在门叫,除非窗已经关上了。而且,是谁打开的窗,是搬家公司的人吗?还是他忘记了关了?毕竟窗在不怎么去的客房里。
坏了,来接他一块去酒吧。结果宴禹自己忘了这事,还觉得闻延逾矩,前后因果一想通,宴禹顿时脸上无光,双颊火辣。
他动作小心地拉开了床柜,从里面掏一把瑞士军刀。这是从那件事后,他才养成的床放刀习惯。他缓慢地深呼一,从床上起来,单膝跪地,一手握刀,一手抓住了床单,猛地一掀!
从茶间走,他有心想和闻延说几句话,又觉得无话可讲。该说什么?说班一起去酒吧?我今天早上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忘了咱俩有约?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早上我像个自作多的傻?
宴禹坐在床上,觉得一冷意从尾椎爬上脊椎。
忽地他浑一冷,顿时反应过来,小司今天……没有来接他!
他心里不愿怀疑闻延,更何况,闻延有什么理由非要他家不可?明明都在他两个家都各睡一夜,也不见有什么怪异举止。宴禹勉将疑虑压,他决定去购买一个摄像,
来不及细思窗为什么会打开,他冲家门,大声喊着小司的名字。忽地楼上有人喊了他一声,他猛地回,却见闻延站在楼梯,嘴里叼着一棒棒糖,俯看他:“你的狗在我这,没丢,别怕。”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