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还是在里面上你了?”
“啊啊……”
苏柔再忍不得,张开唇可怜媚叫,两只无助地一一乱蹬着地面。
“他我了……呜啊……、我了……”
“野男人你,你了吗?守节了吗?”
货!
看着丈夫玩儿媳,楚母不敢阻止,只能拿儿媳撒气。
她攥住儿媳另一只团儿,巴掌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换着角度的扇,把那团儿扇得乱。
“啊、啊!我、我——”
这个提问像是压倒她的最后一稻草,被玩的人妻忽然扬了雪颈,媚叫声都昂了,全都开始不规律地抖动。
“我不行了……啊啊、救——”
一句“救命”梗在中没叫来,苏柔绷紧的全都开始了搐。
楚母一把薅起她的发,迫使人妻中那张绝又痛苦的脸。
如此在公婆和丈夫面前狠狠抖了几,少顷,又僵了一会儿,苏柔才终于了去。
她双乳剧烈起伏,双眸失神,还在余悸中轻轻颤抖。
保守的长裙,两条大侧已经是一片腻腻的湿。
“来,航儿,你帮忙把她架起来。”
但显然,楚家人并没想要放过她。
楚航架着她胳膊,楚父楚母一人一边攥住苏柔脚踝。
像拎什么四脚动一样,把人妻拎成个V形。
“既然都让男人了里面了,那不洗净可不行。”
楚父嘬了烟袋,丢开烟杆,黢黑的一只手摸上儿媳柔的小。
“别没的怀了野种,给我儿绿帽——”
他四张望了一圈,“走,去阳台。”
*
这种廉价的小租屋,阳台也都非常狭小,左邻右舍的阳台几乎都紧挨着。
旁边阳台上,刚搬来的一个小媳妇洗完了衣服,正从洗衣机里掏衣服来一件件挂到晾衣杆上。
她一扭,却看见旁边那家,几个人架着一个穿长裙的女人从屋里来。
两个明显是乡来的黑瘦老人,并一个青年男人,被他们架在中间的,却是个哭了满脸泪的少妇。
这是什么,家暴戏码吗。
小媳妇本能后退了一步,想躲回房间里,又忍不住探个偷偷看。
只见他们三两把人家长裙掀起来,堆在腰上,裙那两条光洁赤的长。
那少妇挣扎着,长胡乱踢蹬,却被两个黑瘦老人一边一个握住膝盖,止住了她的挣扎。
一只黑瘦的手伸向人裙底,勾动两,扯来一小而白的布料,挂在人脚踝上。
小媳妇迟缓地意识到那是条,羞得捂上脸“呀”了一声,不敢再看。
“怎么了?”
她丈夫见她行动古怪,从后面过来,也伸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