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罢了。
刘绍祖指肚抚摸着那支钢笔,兀自思索着。
诚然,比起以往睡过的女人,她带来的gan觉,的确和旁人不同。
她的确令他分外留恋。
可那又如何。
兄弟如手足,既然他没有因为幺弟屡屡耍nong她、淫辱她而动怒,现在打她主意的是他的父亲,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
指尖抵住钢笔的笔尖,不自觉让那枚圆珠深深陷rupi肤。
直到一gu细小的痛意传来,刘绍祖才恍然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用力,指尖被笔尖刺伤,沁chu一滴血珠。
啧。
刘绍祖甩了xia手指,随意把血珠揩掉,眉心却始终郁郁不展。
到底有什么好放不xia。
给那老touzi玩一次罢了,就算把她zigong都she1涨了又怎么样,就算多来些花样玩她又怎么样。
又不是他什么人。
而且老touzi玩女人向来有分寸,既不会让人怀孕,也不会把人玩坏,事后更是会给足对方好chu1。
不过是……
yan前浮现chu苏柔每次被旁人cao2gan1时,整个人羞愤yu绝、噙着泪苦苦忍耐的模样,刘绍祖长长叹了kou气。
不过是,被丈夫送给不认识的老tou奸淫玩nong,她大概……会哭吧。
那样纯洁保守、重视贞洁的一个人儿,啧,分明是应该被悉心呵护、温柔享用的一朵mei丽jiao花。
此时此刻,她大概已经在老touzikuaxia被cao1得一塌糊涂了吧,老touzi总是不乏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
一旦想到jiaomei又保守的人妻此时此刻正在被他老爹毫无怜惜地cao2gan1,刘绍祖心中的躁郁就更加翻腾。
他rou了rou眉心,叹kou气,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chu了一通号码——
母亲去世的早,多年来,外婆一直都很关注,自己这位女婿有没有“背叛”她的女儿。
这通电话就是打给他们外婆。
甚至都不需要他提什么,只要耐心陪着九十多岁的老太太慢慢闲聊,老太太的话题最终总会落到女婿有没有偷吃上。
他只要一问三不知,让外婆想起来这件事,自己打电话去问,就够了。
至少这一次的飞来横祸,他可以帮她挡一次。
但很难说老爷zi对她是一时起意,还是有长久的打算——他本来喜huan年轻小女孩来着,怎么突然改了胃kou……
刘绍祖无奈腹诽两句,想了一会儿,又拿起电话。
这一次,打给了他另外一个弟弟。
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电话那边的男声很不耐烦,连声大哥都不叫。
“什么事。”
刘绍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想了想,然后缓缓开kou:
“宁家那个小丫tou,你们都订婚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爸看看。”
沉静片刻,电话那tou的男声发chu声不屑嗤笑。
“知dao了。”
旋即电话被挂断。
放xia听筒,刘绍祖这才长长chu了一kou气,往办公椅里一靠,闭上了yan。
宁家那个小丫tou今年十六,chu落得清丽动人,容颜shen段鲜nen年轻,样样都qiang过汇云,几乎长在老爷zi的所有xing癖dian上。
没想到,会把她用在这里。
用来给苏柔挡刀。
也算是尽力了。
现在这样,既能帮到苏柔,又不会让自己的意图暴lou在父亲的视野里。
对一个玩过那么几回、似乎有那么一dian在意的女人,刘绍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希望……没有太迟。
*
此时此刻,市中心的另一个角落。
静谧小院的某个房间里,男huan女ai的气息已经盈了满屋。
刘老爷zi一手an住苏柔大tuigen,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前后摆kua,整gen撤chu,又整gen送ru。
紫黑阳wu如巨楔般,一xia一xia照着那细小bi2feng猛地凿jin去。
一圈嫣红nen肉骤然被撑成个O形,哆哆嗦嗦箍着cu壮棒shen,从feng隙中丝丝缕缕溢chu些白浆。
显见得阴dao里面已经被she1满了。
“呜嗯、嗯……”苏柔哆嗦着咬唇闷哼,说不chu话。
倒是刘老爷zi“嘶”了kou气,肉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