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儿哭一声,忽然咬住唇,压抑地“嗯嗯”忍耐起来,红的肉一阵一阵紧缩鼓动。
*
虽然快同样尖锐汹涌,叫她难以承受,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一清亮的儿从着手指的小中缓缓渗,像是痴儿一般。
但比起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到底还是低了许多。
把他当成了野男人?
像是要惩罚妻似的,楚航手腕发力,手指后撤,然后狠狠贯蜜深!
楚航小声骂了一句,看着苏柔的神渐渐有些凶狠。
被反复挤开蹂躏的肉很快就湿起来,每次,指尖都牵扯细微的银丝,略微停顿,又噗唧一用力了回去。
都已经是个破烂二手货了,还是被那么多人轮过的,床上又不能伺候丈夫,要你何用?!
苏柔难受地蹙着眉,梦呓般不断发细碎的泣音,呼也变得急促了,呜叫中夹杂着难掩的。
即使已经被掐着阴一波,她却觉得更加难受了。
觉到他手指的停顿,睡梦中,苏柔甚至顺从地向前送了送屁,“哼嗯…………嗯…………”
他不再理会苏柔因为被手指侵而难受蹙起的眉,也不再理会她断断续续的细弱泣音。
“航…………”
中指重新起来,却故意迎着她绞得最紧的地方撞上去,还屈起指节,故意在最紧的那反复用指甲抠挖。
原本蔫耷耷无打采的花唇和肉在这样的玩,也渐渐充了血,胀饱满起来,在空气中颤抖不已。
苏柔在睡梦中难受地小声呜叫,抖了一,哆哆嗦嗦的。
“……”
苏柔叫唤声都带了颤儿,屁肉轻颤抬起,大侧逐渐绷紧――
听见妻叫自己,楚航还以为她醒了,惊了一,手指停在已经湿的腔里。
“呜、嗯啊……啊……航……”
小的蜜中,楚航那只手指仍在持续,每一都没留面,直直到最深。
“航、呜……救我…………”
可直到他一整节手指都送了妻的阴,手掌抵住柔阴唇,甚至在里面转圈翻搅了几,也没有找到那片应该有的阻碍!
抬去看时,却看见妻难受地紧闭双,尾噙了泪珠,脸儿却泛着的红,微启的小嘴中也不断吐的息。
“呜……呜……不、不……航…………”
燥的手指缓缓向里抵,指肚儿沿途被诱惑般地,不断抚那些裹贴上来的肉。
及至日过了中午,苏柔才从连绵不绝的噩梦中悠悠醒转。
“老公……呜、里面……我要…………”
“呜……!”
苏柔闭着睛压抑哭,阴悬在边缘,急切地挤了一大儿。
混乱的梦境中,苏柔只当自己还在被众人玩,近乎本能地压抑着自己。
好容易捱过那一波错位的,大人难受地拧摆腰肢,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
楚航故意冷落妻贲张发的,反而揪住已经充血的红阴,愤似的往掐。
楚航听见苏柔这声哭,却脸一沉,立刻把手指撤了来。
阴已经被奸到了紧要关,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改去刺激别。
楚航得很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戳破了妻的女膜。
成熟的女已经对阴乃至快都髓知味,单单只是挑阴到达的,已经无法缓解她深如火一般的渴求。
小肉被掐得艳红翘,讨好似的上男人的指肚,颤颤地向外滴儿。
楚航见苏柔这样的反应,更是生气愤恨。
里的肉湿柔,得像一汪,蠕动缠起来,却又有难以拒绝的力。
“哼,”他冷笑,“贱货,你以为是谁在你?”